道你非要以工作的名義,把自己的最好的年紀都浪費掉嗎?我已經虧欠了嘉敏,又虧欠了心慈,真不想再多一個你,麗薩。
我是個嚴苛的老闆,你卻在我這堅持了五年。往後我能給你的,最多就是個寬心的工作環境,外加一個體恤下屬的老闆。
季予乾回到家,沒上樓,徑直走進原周嘉敏住過的客房。映入眼簾的一切似乎都沒變,惟是人不見了。櫃子裡她穿過的衣服安靜地掛著,床上她睡過的被子安靜地鋪著,梳妝檯前她照過的鏡子只能照出空屋子……
季予乾自己都不知道從何時起,自己心思變得細膩起來,愛關注與周嘉敏有關的一切細節,如她用過的杯子,她用過的木梳。季予乾輕撫著屋內一切什物,嘉敏你還會再走進這嗎?
走出周嘉敏的客房,季予乾又走進書房,輕撫著他們曾經共用的書桌,之後他又開啟電腦,郵箱裡那封道別的郵件已經淹沒在工作郵件中,不見蹤影,季予乾看著一封封未讀或已讀郵件苦笑著,連郵件都在幫我遺忘!
……
成都,沐又安坐在自己好兄弟湯俊臣的車上,從機場往市區走。湯俊臣看看一臉不高興的沐又安,“我現在真想會會那個周嘉敏,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收了我們安少爺的心,又把它撕碎揉爛扔地下一頓踩巴。看看,看看!這傷情勁兒,哎呦,這苦情相!我能大喊一聲,安少爺失戀了嗎!”
沐又安冷眼看看湯俊臣,伸手一拳砸在他腰側,“能不能安靜會!”
吃痛的湯俊臣“啊!“的大叫一聲,“喂,我是你司機啊!不要命了?哥們兒被你折騰一整天了。沒功勞還有苦勞吧。”
沐又安看看湯俊臣故作誇張表情的臉,“怎麼樣,在成都躲兩年,你們家老爺子還逼婚嗎?”
湯俊臣笑笑,“虧你還有點良心,知道問問身處水深火熱的兄弟。我大肆標榜事業為重,成都分公司不搞好,就不回去,老爺子倒是高興了,不逼婚了。哥們兒在這一個像樣的妞沒泡到,老爺子派個助理,明說是幫我處理工作,實為監督。天天這這那那的,跟個管家一樣。
沐又安愁苦之餘,還不忘撿個笑,“都說川妹子漂亮,你小子功力減退呀!還是從良了?”
湯俊臣看一眼沐又安,“後座有個相機,哥們兒我今天街拍個不錯的,怎麼看來看去都像你要找那位?”
沐又安聞言從後座拿起相機,查著著拍攝記錄,“你小子,上午不是說沒空嗎!到底還是來機場等她了,夠意思。她在哪?”
“她在哪?鬼知道!”
“怎麼說話呢!快說,你都遇到她了,還放她走?”
湯俊臣翻著白眼看看沐又安,“安少爺,咱們是良民好不,拿著你發來的相片假裝去機場偶遇,還說得過去;頂多跟蹤一下看看她去了哪;難不成還要綁回去、扔床上,等你安少他到了臨幸啊!”
沐又安伸手又要攻擊湯俊臣,湯俊抬手假意抵擋一下。沐又安看看窗外的暗夜,“你好好說話,別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說,我們是純潔的友誼,懂嗎?”
湯俊臣哈哈乾笑兩聲,“純潔的友誼!咱們圈裡就直接翻譯成還沒拿下唄,哈哈,安少爺還有今天啊!不行,下次見面,讓本少爺先試試水?看看是安少爺有魅力,還是咱阿湯哥有魅力。”
沐又安看著玩世不恭的湯俊臣臉色一變,“我警告你,別亂來,別有什麼非分之想,她可是我的人。快告訴我,她又去了哪?”
湯俊臣扁扁嘴,“哦喲,瞧瞧這玩笑都不能開了。看來安少爺真是收了凡心,看破滾滾紅塵了。都說了,鬼知道她去哪。不對,她去看鬼了。去了豐都,鬼城啊!嗷!鬼呀!”湯俊臣故作驚悚誇張狀,扮著鬼臉嚇沐又安。
沐又安不理會湯俊臣的插科打諢,極為不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