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這孩子自打拜師跟著自己回家的次數少之又少,除了過年探親很少在家,這一次竟然一去這麼久。
所以一到家,沈晚娘看見紅豆就問,“許歡回來了沒有。”
“回夫人,這些天我們都沒有看見小許大夫了。”
看來還真沒回來,沈晚娘也不進家門了,“那紅豆,你來照看著霍椒,我到許家去一趟。”
路上,她還買了些禮品一同帶去。
論起來,她和許夫人也算是有些交情的,既然是許夫人病了,她作為許歡的師父也理應過來探望。
也是巧了,才沒進許家的門,就看見另外一輛馬車下來了金夫人。
“金夫人。”沈晚娘叫道。
她十分熱情,金夫人可是她在古代行醫以來第一個客人呢。
金夫人起先看見這華麗的馬車都沒有認出來,後來見是沈晚娘,人拎著裙襬幾乎是小跑。
“沈神醫,真的是你。”
“金夫人怎麼也管我叫神醫了。”
“呵呵,外面的人誰不知道你的醫術啊。今天是怎麼了,沈神醫都不忙來許家了。”
“來接我徒弟,你呢?”
“我過來走動走動。”
兩個人一塊進門,沈晚娘問起許夫人的身體,“聽說許夫人感染了風寒,這些天怎麼樣了。”
“風寒不是早就好了嗎。”
“嗯?”沈晚娘愣了愣神,很快就看見許夫人出來了。
“沈神醫,你怎麼來了。”許夫人看見沈晚娘可激動了,而她的氣色極好,一點都不像生病了的人。
看著沈晚娘的神情,許夫人很詫異,“沈神醫,你這是……”
“噢,我是聽說許夫人感染了風寒,許歡又一直沒有回去,我還以為你沒好,這看著不像是啊。”
聽了這話許夫人也笑了,“那點小毛病啊,早就好了,尤其是沈神醫給我調理過身子骨,這二年身體一點都不差。
至於咱們許歡,是給別人瞧病去了。”
“是誰?”
“是我們家裡原先的管家,論起來許歡要喊他一聲表叔。小時候呢,這個表叔在我家幫忙管家,對許歡是好得不得了。所以一聽說他病了許歡立刻就去瞧了。”說到這裡,許夫人又著急起來,“按說許歡這孩子跟你學醫,醫術是不差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來來回回跑了好幾次,也不見許歡說治好了。”
那這樣的話,沈晚娘當然要管。
許歡的是她的徒弟,就是她半個兒子。對她兒子好的人,她怎麼會不聞不問呢。
“病人在哪兒,送我過去看看。”沈晚娘放下禮品就對許夫人說道。
金夫人問,“你不進去喝杯水坐一會兒?”
“病人更重要。”沈晚娘堅定的說道。
而且這麼多天了都沒有治癒,那說明問題確實不小。
“也好,那就我陪你一起過去吧。”許夫人答應了,匆匆披了一件衣裳就叫了隨從坐上了沈晚娘的馬車。
車輪滾動,不多時便停在一處住宅外面。
(
看樣子,這宅子的主人日子也很富裕。
“就是這裡了,病人叫付卓。”
門是虛掩著的,裡面有熬藥的味道鋪面而來。
沈晚娘推門進去,就看見了許歡一臉疲憊的在那裡翻閱自己的筆記。
他忽而一抬頭,看見了沈晚娘。
愣了愣神,差點懷疑自己看錯了,“師父……”
沈晚娘應了一聲,聞著這藥味吸了吸鼻子。
“是什麼病?看你這用藥好像是安神的,又有治療癔症之類的藥材。”
許歡雖然疲憊,但看見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