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禁風呢?不會還要小姐反過來保護他吧?”
這三人躲在這樓梯口已然有些時辰了,剛上來時看到的就是小姐(寧師尊)(輕歌妹妹)渾身彷彿被冰封了一般的景象,當時柳九色和紅袖大驚之下就要衝出去,是三人中最穩重的陽重天拖住了二人。
他說寧師尊現在處於最關健的時候,千萬不能打擾到她,否則會禍害到寧師尊。
好在柳九色和紅袖二人向來都比較聽陽重天的話,也因此忍了下來沒衝過去,否則這二人害的就不僅僅只是楚輕歌,還有為楚輕歌舒送玄氣的墨千赫了。
三人避在這裡,將楚輕歌醒來之後墨千赫的表現看了個十足,自然也明白墨千赫為什麼會暈倒,是以柳九色生平第一次開始懷疑這個他自宗祠的寶鏡裡看過無數的銀髮男人究竟是不是他們的墨師尊了。
而紅袖,或多或少從柳九色以及陽重天的口中聽到過關於小姐的前生和這位赫赫有名的妖界之王墨千赫的事情,從柳九色以及陽重天的口中,她聽到的一律都是對墨千赫的讚揚以及敬佩,聽得多了,耳濡目染之下,她心中也多少對這墨千赫有了是個真英雄的感覺,可今天這事,實在顛覆了她心中對墨千赫的感觀,她自然也有些懷疑起這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陽重天先白了柳九色一眼,然後將視線溫柔的投注在紅袖的俏臉上,聲音也和他平時的大嗓門不同,一反往常的難得溫柔下來,“紅袖姑娘,他確實是墨師尊無疑,其實這樣也是一件好事,你想想看,墨師尊因為害怕寧師尊出事而緊張得暈倒,這證明了在墨師尊心中,寧師尊的份量有多重,也證明了,墨師尊對寧師尊的愛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流逝,反而因為時間而愈發的濃烈。紅袖姑娘,這難道對寧師尊不是一件好事嗎?”
紅袖偏著頭,愈聽愈覺得有理。她點了點頭,又往前方仍然賴在她家小姐懷中不肯醒來的墨千赫看了一眼,略帶不滿的道:“對小姐好事是好事,可這暈了這麼久還不醒,這身體是不是太虛了一點?我可不想我家小姐剛嫁過去就得守寡!”
柳九色原本正呆呆的看著一貫言詞簡練的陽重天,心道陽大哥最近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一說話就是長篇大論,大有不把人說暈不罷休的勢頭?然後聽到紅袖姑娘這麼彪悍的一句‘我可不想我家小姐剛嫁過去就得守寡’的話之後,柳九色不由同情的看向墨千赫,心道墨師尊您最好是真的還沒醒過來可別是裝暈,您要是裝暈聽到紅袖姑娘這麼彪悍的話,估計不暈也得真暈了!
而另一個剛剛結束了長篇大論以無限溫柔看著紅袖姑娘的某人,在聽到紅袖姑娘彪悍之極的話語之後,突然就咳嗽起來。
不知情的紅袖姑娘忙轉了頭,關切的看著正咳得不亦樂乎的某人,道:“陽大哥,你怎麼了?不會是這身子也虛吧?”
柳九色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見陽重天的眼不無威脅的望過來,他忙道:“紅袖姑娘,你放心,陽大哥他身體好得很,絕對不會讓某人守寡的。”
柳九色的話語一出,陽重天的臉唰一下就變得紅通通如落山的夕陽,能滴出血來。
而某個不解風情的紅袖姑娘,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柳九色,很剎風情的道:“陽大哥身體好有什麼用,得你們的墨師尊身體好才行,小姐要嫁的是你們墨師尊,又不是陽大哥。”
說完不解風情且腦子明顯遲鈍的紅袖姑娘,再次將關切且擔憂的眸光轉向她家小姐懷中的墨千赫,嘴裡尤自嘀咕著:“怎麼還沒醒呢?這身子骨也太差了點,不行,得補補。”
而那一邊,窩在楚輕歌懷中享受無盡溫馨感覺的墨千赫,在聽到紅袖姑娘那一句‘我可不想我家小姐剛嫁過去就得守寡’時不由得暗自咬牙,心道卿卿身邊這小丫頭可真愛管閒事。
而楚輕歌,因為全副身心放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