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江老弟,江老弟究竟要怎樣才能滿意?”
說完這話,他心中已然難受得想要指天罵地,但卻只能死死的憋著。讓他處於這種難堪境地的兩個人,一個是他往日甚是看重的庶長女林皓雪,可她現在已然是無花宮的人花燕西的弟子,他就是想教訓也不敢;另一個便是眼前這個得理不饒人的江揚海,為了林家在平城的地位,他也不能翻臉。想到這裡,林震南心中那股子怒火愈發的上漲憋得他難受,一張臉上說是笑卻是比哭還要難看。
江揚海看著林震南臉上青紫交加笑比哭還難看的臉,心頭不由暗自有一種很是舒暢的感覺。他們江家一向被林家壓了一頭,雖然是世交,但看著林家在他頭上耀武揚威那也是不好受之極的,再加上自從他主動上門提出兩家結為姻親之後,無形之中江家又似乎低了一頭,這也罷了,可最讓他不能容忍的是,林皓雪這個賤人居然敢對自己的兒子動手不說還敢出言汙辱他的兒子,他那兒子縱然再不成才,你林皓雪也不過是個悍名遠播的悍婦,他江家願娶她不過是看在她有一個好的家世份上罷了,她不知道感恩還百般侮辱江家,簡直就是忘恩負義!
他若不乘今日之事好好刁難這林震南一下,怎麼對得住這些時日以來憋在他心中想要宣洩卻不能宣洩的怒火!
想到這裡,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林震南,再看看一邊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林皓雪,他便得意洋洋的道:“林老兄,看在我閃兩家是多年世交的份上,老弟我不也願多加為難你,這樣吧,只要林兄願將迎賓樓和第一樓同時轉讓給我江家,還有明日我江家就迎娶林兄的長女進門,這樣以示我們兩家和好的誠意,林兄意下如何?”
兩個酒樓他是勢在必得,這兩個酒樓的利潤可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對於林家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於江家來說卻是很重要的,相信林震南為了顧全大局,他既然割得下迎賓樓,這第一樓想必他也一定捨得。至於迎娶要林皓雪進門,則是為了報復了。她林皓雪不是瞧不想自個的兒子嗎?不是瞧不起江家嗎?他偏要將這悍婦娶進門,進了他江家門他再慢慢折騰她,讓她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
他心中得意洋洋的想著,那邊林皓雪不等林震南發話已然尖著嗓子罵了起來:“江揚海你做夢,我林皓雪是死也不會嫁給江老三的,你們江家的門,休想指望我林皓雪踏進一步。”
她說完還一臉氣憤的看著林震南道:“爹,這老傢伙到現在還想讓女兒嫁給他那不學無術的兒子,分明就是想等女兒進了他江家的門之後好好折磨,這等虎狼之心,爹爹你難道還看不出來?”
林震南如何不知道江揚海到此時還執意要讓他那兒子娶他女兒林皓雪進門的險惡用心,只是他原本想徐徐圖之說服江揚海同意退親一事,卻被林皓雪剛剛那番話全盤打翻,他不由得瞪向林皓雪,正想斥罵,但轉念又想到她如今已是無花宮的人花燕西的弟子,他轉念一動看著一臉憤然的江揚海道:“江老弟,這門親事眼下可由不得老兄我做主了,皓雪她已然拜在無花宮門下,她的親事自然也應交由她師尊做主,江老弟,這兩個酒樓老兄我轉給你江老弟也不是不行,只是小女的親事恕老兄我無能為力。”
那江揚海被林皓雪一番話氣得恨不能跳起腳來去刮她一大耳光,若不是瞧在眼看就有兩個利潤可觀的酒樓到手的份上,他當真是不想忍這個賤人了,聽得林震南一番話之後他翻了個白眼,不無譏諷的道:“林老兄你休要花言巧語打著退了這門親事的主意,就算你女兒當真拜在了無花宮花燕西那個女魔頭的門下,兒女的親事由來也只有聽從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何曾有需要聽從師尊之言的道理?林老兄,我江揚海把話放在這裡,你若真心想要我們兩家和好如初,我江揚海剛剛提到的兩點你就必需得做到,否則我們兩家自此形同陌人,林老兄,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