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不敢上來的護院吼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過來扶我和少爺回去。”
那些躲在一邊的護院見花燕西那個女魔頭沒有迴轉的跡象,這才提了心三個人上前扶起江揚海,另兩個人扶著眼看著他親爹被花燕西那個女魔頭折磨卻一直縮在一邊不敢出面的三少爺,雖然心中極之不恥這三少爺的懦弱行為,但老爺都沒說什麼,他們做下人的自然不會多嘴,當下一行人一溜煙的走了。
江揚海離去之時朝著林震南望了一眼,那一眼卻是較之對於林皓雪的厭憎和憤然要複雜得多,林震南之前幾次三番告訴他說那個女人是無花宮的宮主花燕西那個女魔頭,只是他自己不信才落得這個下場,雖不怪林震南,但若非他教出來的那個不懂廉恥的女兒,他江揚海今日又豈會遭遇這場無妄之災?他剛剛飽受花燕西那個女魔頭的折磨時,林震南雖然有開口替他求情,可他卻一點都不領情,都是因為他那個該死的女兒林皓雪,害得他江揚海今日丟盡了顏面不說,還得擔心花燕西那個女魔頭等下會不會闖到他江府取他性命!
這般想著,江揚海心中愈發的氣恨,只是他也明白林皓雪如今拜在花燕西門下,成為無花宮的弟子,他江家想要報仇血恨已然是不可能了,不但不能想著報仇血恨,往後的日子裡他還得多多討好這林震南,他那該死的女兒既然得了花燕西的青眼收為弟子,如果她肯開口替自己說情,這條命就能保住了。
江揚海便是在這邊又是憤然又是無可奈何的心情之中離開,而林震南在看到江揚海離去時的那一眼,饒他臉皮之厚,倒也生了幾分羞愧,不管怎麼說,江家和他林家總算是世交,兩家還差點成為親家,江揚海今日所受之苦,全是拜他的好女兒林皓雪所賜,這一點他心中倒也是十分清楚的。
他看了看含情脈脈盯著暗夜看的林皓雪,心中不免嘆息一聲,這個女兒,當真是個異類,罷了,從今往後,自己也是不可能管束得住她的了,唯願她能念在自己還是她父親的情份上,替江揚海說句好話免了他一死。
“雪兒,你江伯伯他也算是很無辜的,你就看在你小時你江伯母待你不薄的份上,替你江伯伯求下情。”林震南在心中惦量了一番之後,終是走到林皓雪面前無可奈何的勸道。
林皓雪原本正滿歡希冀的看著暗夜等著他的答案,聽到父親的勸語心中雖然很不耐煩卻還是點頭道:“父親放心,等師尊回來雪兒一定會替江伯伯求情,父親,這裡不宜久留,父親您還是儘快離去為好。”
林震南見她雖然應了下來,但臉上的表情卻很是不耐煩的模樣,他心中不由一窒,這個女兒是什麼脾性他最是清楚不過,雖是庶女但因著自己的寵溺打小便任性之極,但心稍一沒遂了她心願必定要鬧得雞飛狗跳,江揚海之前執意想要逼著這個女兒嫁給他那個不學無術的兒子,只怕這個女兒心中已然心生怨恨,眼下她雖然嘴頭上答應了自己會替江揚海求情,但實際上,只怕她根本就不會替江揚海在花燕西面前說一句好話。
想到這裡,林震南又但覺得頭痛。這個女兒已然被他寵壞了脾氣,眼下他便是想拿出父親的威嚴教訓她也不可能了,可是若江揚海這般死在花燕西手裡,平城的人雖然因為懼怕花燕西而不敢說什麼,只怕背地裡會將他們林家說得一文不值,林家縱然是平城第一世家,但這名聲可不能就這般敗了。
一想到以後眾人看著他林家人可能會有的鄙夷眼神,林震南只得忍了心裡對林皓雪的極度不滿,放下他身為家主身為父親的尊嚴再一次開聲道:“雪兒,你即便不看在你江伯母的情面上,也要看在父親看在林家的份上,若然江家就此出事,不但對雪兒你的名聲有損,我們林家只怕也會落個見死不救的壞名,雪兒,你一定得替你江伯伯在你師尊面前求情,求她饒了你江伯伯一命,我們林家和江家終究是百年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