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血,卻不知是外傷還是內傷,想到這裡,葭葭口中不停繼續咬著包子,只是嘴裡含糊不清的問了起來:&ldo;師尊最近如何了?&rdo;
不等魏探說話,展紅淚便先他一步開了口:&ldo;回來休息了十多天才開始見客的。你是沒瞧見啊,首座回來之時,臉色蒼白很是不好看,長春真人與我師尊再加上個睡得昏天黑地的你直接將我攔在了外頭,一直談到很晚才出來。後來師尊告訴我,首座這一戰實在太累了,要好好休養。所以一直休息到現在才見客,等你吃夠了便可以去執法堂拜見首座了。&rdo;展紅淚說話間將那碟幹炒蘭介糙往前推了推,&ldo;我覺得這碟蘭介糙很是不錯,不若你嘗嘗?&rdo;
葭葭依言咬了一口,許是心裡頭有疑惑的關係吧,只覺這桌上的吃食也沒有方才那般美味了,只是腹中飢餓難耐,便又吞下去了不少。
看著眼前低頭看玉簡的魏探和無聊的在把玩自己本命法寶的展紅淚,葭葭偷偷喊了兩聲&ldo;玄靈&rdo;。
沉默了一會兒,玄靈沒好氣的開口了:&ldo;喊我作甚?&rdo;
葭葭也不與他繞彎子,直接問道:&ldo;我師尊傷的怎麼樣了?&rdo;
&ldo;我又不能出來親自把著他的脈看上一看,我怎麼知道他傷的怎麼樣了?&rdo;玄靈很是不滿的回了一聲,口中抱怨不停:&ldo;那隻討人厭的呆頭鶴,太可惡了!&rdo;
卻聽葭葭一點未曾在意他的語氣和不滿,反而誇了他一句:&ldo;你便是不能出來,卻也比好多能親自出來看上一看的人要敏銳上許多。我還是很相信你的,你且與我說上一說吧!&rdo;
玄靈再次沉默了半晌,這開口卻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道:&ldo;也罷,既然你如此崇拜老夫,老夫便與你說上一說好了。那個很不錯的劍修氣息不穩,當然,大戰之後皆會如此,還有你也猜到了,他必定受了傷。不過他帶你回崑崙之時,吐氣之間鋒銳無比,我想應當是被與他交戰的那位修士自爆時傷到的。可是,那出竅修士自爆,便連你這個睡的像豬一樣的都半點事沒有,我看他多半是為免你們幾人為那自爆一擊時所傷,將護體罡氣轉移至你等周圍,自己反被這一擊重傷了。&rdo;
&ldo;既是這樣,&rdo;葭葭心跳一滯,&ldo;為自爆所傷?師尊定然傷的不輕,不行,我且去瞧瞧師尊!&rdo;
&ldo;說你睡得像豬,難倒腦子也像豬了不成?&rdo;玄靈毫不客氣的將葭葭訓了一頓,&ldo;你早去晚去他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麼變化不成?況且,你也莫太小瞧他了,能得老夫一句不錯的,這世間能有幾人?他既以身修劍,那麼身體定然比起旁人來要鋒利上許多,從某種角度來講,他的人就是一把世間罕見的劍,這表皮比起一般體修還要堅硬。想來,就算受傷,也不會似那個藏神期的老頭一般傷的那麼重,養養就好了。&rdo;
雖說得了玄靈的勸,葭葭心中大定,可到底身上穿著那件袍子呢,時時刻刻能感受到被血染了大半的袍子,葭葭三口並兩口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光,抬頭朝展紅淚笑了一笑:&ldo;展師姐,我還未吃飽,勞煩大駕再來點好麼?&rdo;
展紅淚倒吸了一口冷氣,雖說心裡早有準備,可現實中看到這情景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的,她狐疑的看了葭葭一眼:真不知她吃下去的東西都到nǎ裡去了。
不過狐疑歸狐疑,展紅淚還是站了起來,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讓葭葭在這等著便回了太阿峰。
打發走了展紅淚,葭葭復又看向魏探,魏探好笑的搖了搖頭:&ldo;也罷,你是要去尋首座吧!我在這裡看會兒玉簡,首座現在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