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這般在這裡憧憬上界之事。&rdo;
這話一出,便看到&ldo;葭葭&rdo;愣了一愣,似是有些不能回神的看著他:&ldo;顧朗,你在說什麼?&rdo;
她那模樣本就頗具楚楚之姿,如今這委屈至極的樣子當真看的叫人不忍心苛責於她,顧朗卻不過看了一眼,便別過了頭去,輕聲道:&ldo;她只會與我說好生修煉,努力飛升。她並非是個喜好憧憬之人,一步一行,足踏實地才是她會做的事情。&rdo;
&ldo;我遇見她之時,她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彼時她心念還未完全成熟,你當我看著她這一百多年是光看著不成?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這世間最瞭解她的人,但是至少這點程度的真假我還是認得出來的。&rdo;
顧朗摩挲著手中的仕魔劍,低頭嘆了兩聲:&ldo;算了,&l;試心&r;園中也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我便不傷你性命了。&rdo;若是在平時,顧朗也不會與那幻化出來的&ldo;葭葭&rdo;說那麼多的話,今日卻有些不同。
&ldo;既然知道是假的,顧朗為何不殺她?何況不過一個幻覺之物而已,又不是真正的連師妹!&rdo;莫問很是不解。
聽他這麼一說,鍾步歸笑了笑,正要說話,忽地聽一旁的魏探默默地開口了:&ldo;即便知道是假的,若非萬不得已,顧朗也下不去手。因為它幻化之人著實是顧朗最下不了手之人。&rdo;
&ldo;為何如此?&rdo;莫問似是有幾分不明白,修士獨身一人,永生永世不碰&ldo;情&rdo;之一字的人多得是,莫問便是其中一個,對於此,他很是不理解的。在他的印象中,對自己身邊的至交好友,他也是下不了手的,但若是一旦確定那是幻覺所化,當機立斷殺了便是,左右不過是假的而已。
&ldo;無形的情之一字有時候往往比世間最厲害的法寶更要傷人。&rdo;魏探蹙了蹙眉,說罷這句話之後便未再向莫問解釋了起來。
一旁的鐘步歸笑而不語,看著園中的顧朗默默的坐在其中,一旁是那幻化出來的&ldo;葭葭&rdo;,眼下正神色怔忪的站在一邊,似是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看了片刻這二人的詭異,鍾步歸瞧著顧朗這頭應是沒什麼好看的了,便轉而選擇了葭葭,看起葭葭的動靜來。
但見葭葭似是也行出了一段距離,周圍空無一人,便乾脆靠著大樹歇了起來。
看著這相似的動作,莫問皺眉,問題脫口而出:&ldo;不會連師妹遇到的是個假的顧朗,然後那般試心?&rdo;
&ldo;雖說鍾某對段氏一族這幻術的手段並不瞭解,但是同樣一件幻術既然失敗了,就不會試第二次。&rdo;鍾步歸答道,&ldo;鍾某看來不應當如此,我們且看著吧!人有七情六慾,心中執唸的事情自然不會只有一件,幻術只能將小執念變為大執念而已。&rdo;
說話間,但見坐了會兒的葭葭,忽地雙目一肅,目光敏銳的看向四周,這突如其來的模樣也唬的眾人嚇了一跳,而後便見園中的葭葭手中一晃,取出一團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銀絲。
作為多次一同出任務的同僚,莫問與魏探很快便認了出來:&ldo;這是連師妹每一回要行那天地道之事,藉助外物所需的牽引絲,怎的竟拿了出來?&rdo;
&ldo;這&l;試心&r;園中難道有陣法不成?&rdo;魏探與莫問的驚異盡數被鍾步歸看在眼中,鍾步歸只笑道,&ldo;幻術幻術,人可能是假的,那麼陣法未必不可能是假的。看來連道友對修真六藝倒是執念不小啊!&rdo;
話音剛落,便見園中的葭葭手中彈出數道銀絲,牽引出園中的一些假象五行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