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眼睛,又輕聲嘟囔了起來,&ldo;怎的還不來?&rdo;
&ldo;真人要等何人?&rdo;葭葭不解的看向四周,反問衛東,&ldo;是我崑崙的修士麼?&rdo;
原本以為衛東不一定會回答她,哪知曉這回衛東卻是難得的乾脆:&ldo;路澤。&rdo;
&ldo;原來如此。&rdo;葭葭恍然,復又看了衛東一眼,心道:他與那路真人關係還當真好!
似乎是察覺出了葭葭心裡所想,衛東邊打哈欠邊悠悠道:&ldo;莫要亂想,這是本座與路澤多年前發現的,這次帶你過來,當真是便宜你了,一會兒好好跟著。莫要亂走,否則出了什麼事,本座不負責!&rdo;
&ldo;是!&rdo;葭葭狐疑的看了衛東一眼,跟著他向酒肆走去。
眼看衛東毫不介意旁人的目光,一下子搬光了酒肆裡的幾十壇酒。葭葭不由腹誹:這衛東帶自己來就是當個儲物袋麼?什麼東西都往她的指環裡頭塞。鈞天破月指環就是再大,也不是這般塞法的。
搬完酒罈,回到盡頭以茅糙搭建的驛站。二人整整等了一個下午,直至黃昏,才看到路澤風塵僕僕的踏雲而來,身後還跟著一位修士。
葭葭記得,當年她築基時曾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似乎,似乎叫作路長生。當時似乎是元嬰修為。
見葭葭與衛東二人分別蹲在茅糙屋兩邊的橫樑之上。一人一邊。那懶洋洋的模樣如出一轍。不由叫路澤差些笑了出來,連忙打了個招呼:&ldo;衛東,許久不見了。&rdo;在東海之時,他雖然不清楚外頭發生了什麼事,可有些事情,明玉真人還是一點都未瞞著他,是以。對衛東當時出手相助,他是極為感激的。
看向周圍,路澤忽地嘆了一口氣:&ldo;想當年我二人便是在此地結識的,一晃百年,我等竟又重聚於此。緣之一字,果然不可捉摸。&rdo;
&ldo;有什麼好不可捉摸的。&rdo;衛東仍然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掃了一眼他身後的路長生,忽地失笑,&ldo;今日我帶了門中小輩。你也是。怎能說與當年相同?&rdo;
&ldo;身為路家人,總要為路家做點事的,帶小輩出來見識見識也是理所應當。你不也是麼?&rdo;路澤輕笑。
葭葭只見衛東向她看了過來,目光中滿是挪揄之色,他道:&ldo;這是秦雅硬塞給本座的麻煩,本座不得不應下罷了。&rdo;
&ldo;好了,進山吧!&rdo;路澤搖頭失笑,而後嘆了一聲,&ldo;不知今次我二人能否進入其中。&rdo;
葭葭與路長生默不作聲的跟在衛東與路澤的身後,似乎是一種默契,他們誰也沒有動用靈力,而是一步一步如凡人一般向上爬去。
&ldo;鳳謠?鳳謠?&rdo;卻在這時,只聽丹田之內的玄靈嘖嘴道,&ldo;這小鎮的名字怎麼那麼奇怪?&rdo;
&ldo;有何奇怪的?&rdo;葭葭看了眼四周,沒有一點殺氣,&ldo;除非她眼拙,再怎麼看來,這都是一個極為普通的小鎮罷了。&rdo;
&ldo;我也不知。&rdo;卻聽玄靈輕嘆了一聲,&ldo;就是一種本能,聽到這二字,我便覺得好生奇怪!&rdo;
&ldo;我看不出來。&rdo;葭葭道,&ldo;不過看衛東此人精得很,應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吧!&rdo;
&ldo;嗯。&rdo;玄靈應了下來,只是聲音中的疑惑仍未散去。
不過它突然出聲倒是提醒了葭葭,她連忙問道:&ldo;妙真人傳我那心法很是了不得?為何你如此激動?&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