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舊日光景,極難。
另外,侯爺要是出任家主。肯定不會住在齊州啊,山高水遠的,管理起來也不方便。
再者,在京都。發展起來會更快,對齊州沈家的未來會更好。
其實,那些齊家小輩和武安侯府無仇無怨,當年的確是齊州沈家太過薄情,他們也羞愧不已。只是礙於沈祖琅祖父大權在握,敢怒不敢言。
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再說沈祖琅,當初他志得意滿的進瓊山書院讀書,想借著莊王府的勢力,和二老爺謀奪武安侯府。
卻沒想到,自己算計來算計去,卻給他人做了嫁衣裳。
鬧的自己家破人亡,猶如喪家之犬。
聽到父母兄弟被殺的訊息,沈祖琅當時就傻了。
他如何能接受這樣慘痛。慘絕人寰的後果?
後悔心痛的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將那棵掛著敖大少爺,給了他可趁之機的樹給燒成了灰炭。
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刨了敖大將軍的墳,洩憤。
敖大將軍的墳,是惜柔郡主幫他立的碑。
只是他人雖死,可是恨依然在。
沈祖琅鞭屍洩憤。
那天,夜色極深,還下著暴雨。
看著一鞭一鞭抽打的沈祖琅。杜仲過去拉住他,咆哮道,“人死如燈滅,你就是將他挫骨揚灰。他也感覺不到了!”
沈祖琅跪倒在地,“是我害死了我爹,我娘,還有玉琅……。”
杜仲拉他起來,同樣咆哮著,“不是你的錯。是靖北侯世子,是他!是蕭國公府!”
如果當初,不是那些人從中作梗,敖大將軍又怎麼會知道,是沈祖琅害了敖大少爺?
原本天衣無縫的算計,都毀在了他們手裡!
是他們害了沈祖琅一家,不是沈祖琅!
本來,沈祖琅是拿敖大將軍當仇人的,能親手手刃仇人,他心底還會好受一些。
偏偏敖大將軍死了,比他爹孃早死一兩天!
叫他如何不恨?!
杜仲那一番話,重新點燃了他心底的怒火。
他要親自屠了連軒,滅了武安侯府,拿他們的血來告慰父母的在天之靈!
杜仲扶著沈祖琅離開,走之前吩咐人道,“將敖大將軍的墳墓收拾好,別叫人看出端倪來。”
因為敖大將軍的埋在敖家祖墳,極少有人來,沈祖琅所作所為,沒人知道。
連軒也不知道,有人恨上他了,發誓要剝了他的皮點天燈。
他麼,正悠哉悠哉的帶著卜達,四處要債呢。
這不,從趙府出來,連軒數著三萬兩銀票,笑的合不攏嘴。
卜達在一旁拍馬屁,道,“爺,你是我見過最會要債的人了,不恐嚇不威脅,往那裡一坐,笑容滿面的把借條一放,你再說一句‘最近手頭緊,缺錢啊’,欠債的人就嚇的屁滾尿流了……。”
連軒把銀票揣兜裡,心滿意足的拍了拍,“這也算是我為數不多的專長之一了,以後外祖父再說我一無是處,好歹也有話搪塞他了。”
卜達凌亂的抽著嘴角,道,“爺,你要是在京都開個專門替人要債的鋪子,輕鬆又掙錢,多好啊?”
連軒瞥了卜達一眼,隴了眉頭道,“難怪那些紈絝子弟身邊,都有一兩個有事沒事就慫恿他們幹壞事的奴才了,果不其然。”
卜達,“……。”
這屎盆子扣的,那叫一個冤啊。
卜達裝沒聽見,道,“爺,接下來去誰家要債啊?”
連軒從懷裡掏出賬冊,看著下一個名單,眉頭有些扭,“趙王爺?”
卜達愕然,“不是吧,趙王爺那是出了名的鐵公雞,只進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