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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4 / 5)

“既如此,八斤伶俐,便跟著你行走。外出之時,昌明可行護衛之職。”

容娘聽大哥說話如此流暢,心中不由懷恨:大哥對事情預料極準,連跑腿和護衛都已事先安排好,還說甚麼去請高家九郎,真真可惡!

容娘心中腹誹,卻不敢聲張,吞聲飲氣的去了。

張氏待容娘一去,便嗔道:“官人如何任性?容娘一個小娘子家,怎能外出行走,徒招人笑話哩!她快要及笄,正是對親的年紀,若有閒話,別個指摘哩!”

大郎將手中茶水飲盡,臉色稍霽,道:“你不必擔心,她心性堅定,並非一般小娘子。如此天天悶在家中,吃些無甚用處的藥劑,不如任她做些事,免得胡思亂想。若有人因此小瞧了她,定非良人,無甚可惜。”

張氏聽了,不由匪夷所思。她所受教育,女子需安於內室,侍奉長輩,相夫教子。如今官人竟然不顧世俗,由著容娘行事,也不知是福是禍?張氏自經此變故,絲毫不覺大郎被黜之苦,反覺心喜。她惟願大郎從此做了平民百姓,吃一口安穩飯。

想到此處,她不由問道:“官人此回可在家中逗留多久?靖兒很是想念呢,日日尋你。這麼小的人,也知道去夠你的劍,不給,便哇哇哭泣呢!”

提到小兒,大郎峻峭的臉上便如冰雪融化一般,柔緩平和,也是一般的慈父。

“大約十來日吧,你看個日子,咱們去丈人家一趟,看看媗兒。”

張氏十分歡喜,媗兒自幼便出生便養在孃家,便是家裡解禁,自己身子不好,竟是回去看得少,也不知長得如何了?

“頭回娘過來說,四娘子照看媗兒,甚是周到。媗兒有甚不適,四娘子竟是通宵未睡呢!”

言罷,張氏靜靜的看了看大郎,眼睛不捨稍離。她的官人,實是世間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呢!

大郎卻似出了神,只顧盯著手中空了的杯盞,垂眉斂目,收了軍中浩浩之氣,竟也有些儒雅的味道。

張氏欠了欠身子,心底有些不安,她輕輕問道:“官人,可是在想復職之事?”

大郎抬頭,狹長的雙目斂了精光,卻仍深不可測:“並無,不過想些家事罷了,不必擔心。”

張氏猶豫了一回,終是問道:“爹爹說,鄧僕射為了咱家,雖職銜未動,卻失了聖寵。官人是否親往臨安謝過?”

大郎自嘲一笑,道:“官場行事,他自有他的考慮,卻不見得全然是為了咱家。六郎已被他謀了做了他家孫婿,不謝也罷!”

張氏朦朦朧朧有些領悟,卻到底不十分清楚。然她對外外頭事情,歷來主張不去碰觸,只安安心心守著宅院過日子,便也不再追根問底。

且說容娘這一頭,她回頭便將家中賬目一一核對,算了整整兩天,終於清楚,家中賬目上已無餘錢,便是日常開支,還靠莊上出產,連長嫂那處房子的賃錢也拿來做了用途。

小環咋舌道:“若非當日小娘子做主,養了些雞鴨之屬,又餵了幾頭大豬,恐怕今日府中竟是要賒賬呢!”

容娘卻呆呆的看著賬冊之上,那兩筆進賬和出賬中的大數。

小環看了看,進賬乃是賣房收入,出賬乃是六郎喜事支出,便知緣由。她眸子暗了暗,輕輕勸道:“小娘子,六郎也是不得已哩!”

容娘卻只盯著那賬冊上,一動不動。她那長長的睫毛虛掩了眼睛,越發顯得顴骨突兀。這一年,小娘子遭際不幸,又逢情苦,實是瘦的不像呢!

“眼看的少夫人是個知書達理的,若是小娘子不介意,跟了六郎也是可以的。”小環鼓了勇氣,說出口之時卻仍嫌聲音細小,似蚊子哼哼。

容娘卻猛地抬起頭來,兩汪泉水晶瑩剔透。“小環,我當你親人般,往後再莫說此話。”她語氣堅決,絕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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