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難以承受。聽說她是暈倒在洗手間,當時正在一邊哼著歌,一邊梳頭髮。這就是我所知道的阿結臨終前的情況,所以說阿結絕對不是自殺,純粹是個意外。
一直沉默的達摩傻傻地笑著說:
“真是沒想到,阿結也和我一樣是自閉症,我想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文字框懊悔地說道:
“如此說來,救了咱們的是一個吸毒、自閉、割腕成性的女孩兒,多麼出乎意料的生命守護神啊。”
“再胡說看我不把你的門牙全都掰下來。”
阿陽盯著文字框惡狠狠地說。
“真笨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也一樣,有一段時間阿結的網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希望。對了,你們幾個,有誰真正知道我是為什麼患上了女性恐懼症的,沒人吧?”
頁面和大鼓點頭預設,達摩和阿陽則饒有興趣地豎起了耳朵,而泉蟲卻是滿臉超脫世俗的笑意。於是,文字框不緊不慢地講起了那段經歷。
“那一年我剛考上設計學院,正值暑假,我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鄉,是在房總半島的山區。在一個涼爽的夏季夜晚,我和當地的一夥搗蛋鬼開著兩臺車出去兜風。我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開車狂奔,像瘋了一樣。後來,我們一直沿著海邊的觀光路飛一樣地開著,耳邊呼嘯著的海風吹亂了我們的頭髮,我們一路狂叫,把亮閃閃的易拉罐拋向漆黑的海灘。”
大鼓插嘴道:
“聽起來像尾崎豐唱過的一首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