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oo當初不也是斯坦福大學的兩個研究生玩出來的嗎？”
泉蟲默默地點了點頭，大鼓不以為然地說：
“要是在網際網路的創始階段的確該另當別論，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要僱上幾百名員工去趕超Yahoo，簡直是天方夜譚。”
阿陽一把捏扁了喝空的易拉罐，說：
“那，另一個搜尋引擎呢？”
這一次，泉蟲自如地展開了話題。
“這是我比較看好的——索引型搜尋引擎。跟它的名字一樣，能夠根據使用者輸入的關鍵詞，透過一種程式自動檢索所有網頁上的相關資訊。這種機器人型的檢索程式可以自由地進入全球網站中，把涉及查詢資訊的所有網站全部網羅進來。優點是不需要集中太多的人力，成本低。缺點是會提供太多的無關網站，毫無價值的資訊太多，查詢結果不夠準確，效率不高。”
大鼓說：
“那Google屬於哪一種呢？”
“索引型，這類搜尋引擎也在逐漸最佳化，Google就是根據點選率的高低來決定網站的排序，點選率越高的網站，越有人氣，排序就越靠前。使用者可以用推理方法縮小檢索範圍，檢索程式自身也可以根據情況自主進行判斷，如果有與利用者最近查詢的資訊聯絡緊密的資訊，就會自行推薦，查詢效果好多了。”
文字框向前探著身子說：
“如果只是個程式的話，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吧。別忘了，咱這裡可有一個天才呢。”
在那個晚上，泉蟲第一次搖頭否認。他說道：
“世界上那些有名的程式一般都出自創意者和程式設計員兩個人的合作，程式世界有點兒像汽車拉力賽，駕駛員和導航員必須二者兼具而且技術一流才會贏得比賽。優秀的程式設計員的確不少，不過，有著一流創意的人卻難得一遇。”
文字框嘆氣道：
“說的真對啊。本來嘛，不可能兩個天才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這事挺頭疼。”
這時，好久沒有說話的頁面用手指輕輕地敲著鍵盤的一端，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接著便開始輸入資訊。
“泉蟲，你剛才說分類目錄型可以靠直覺檢索，而且查詢結果比較準確，對吧？”
泉蟲輕輕地點了下頭，頁面的手指馬上奏起了優美的旋律。
“如果能夠讓索引型實現分類目錄型那種出色的操作效能，是不是可以開發出一種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新式搜尋引擎呢？”
文字框看著頁面的話，勉強地附和道：
“那，嗯，也許吧。”
頁面露出了少有的興奮。他面頰發紅，在手指的跳動下，鍵盤傳出了一陣陣堅實的按鍵聲，如同音樂般美妙。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在琢磨一件事。”
大鼓詫異地問：
“頁面，不會吧？你難道早就開始琢磨搜尋引擎的事？”
頁面搖著頭繼續他的手指工作。
“不是搜尋引擎，我琢磨的事是和寫文章有關。每個人都想寫一手好文章，可是什麼樣的才是好文章呢？我想了很多有關語言方面的事。”
泉蟲似乎有所感悟，他立刻挺直上半身，臉上的表情異常安靜。他說：
“接著說。”
“我讀過很多人寫的文章，其中既有世界級的大文豪，也有B級的簡裝本作家，還有各大報紙、雜誌的撰稿人，以及在高中教寫作的教師，等等。”
文字框催促道：
“行了，你到底什麼意思？先說結論行不行？”
任由文字框再怎麼催，頁面依舊不慌不忙。
結論是，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麼唯一完美的文章。外界的情況時刻在發生變化，當變化出現時，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