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誰來教你。”
紂龍飆道:“婆婆要我怎樣去做?”
老婦笑聲出後,不似方才那種有氣無力的樣子:“孩子,你自身便是一副良藥!”
此語一出,封龍飆大驚,道:“婆婆,你要將我吃了不成?”
老婦道:“老身連鳥獸花草都不肯人口,怎地會吃了你。你只需將自身內力,轉註一些給老身,老身便可復元。此法於你無害,於人有益,豈不是—樁美事。”
封龍飆道:“你怎知我有內力,又會轉註之法?”
老婦道:“若是你無內力,雖有內力卻不精湛,我那雙蝶兒怎會把你請來。”
“婆婆……”
“嘟!小娃娃,你還囉嗦什麼,難道真得忍心瞧著老身飢渴而死嗎?”。
封龍飆急道:“不敢!不敢!”
說罷,驅動心念,運起“三十三天天輔氣”手掌揮出,便向老婦的天囟拍去。
“且慢!”老婦喝道。
“似你這等轉註之法,誰人不能!不獨救不了老身性命,還會使老身魂赴黃泉。”
封龍飆茫然無措。
老婦道:“老身此病,乃胎中宿積,非得穴位合適,方法得當不可。”
封龍飆道:“怎樣才算得當?”
老婦嘆道:“少不更事,這等事還要老身指點。愚不可及!笨不可及!呆不可極矣!”
封龍飆自覺慚愧,真切地道:“婆婆,我自幼長於深山,剛剛入世,請婆婆寬恕。”
老婦道:“這就是了,看來確實怪你不得。不過,只要你肯聽話,照老身所說去做,就不失為一個好孩子了。”
封龍飆洗耳恭聽。
突然間眼前一花,一個黑色人影擋在封龍孤身前。這一人似有似無,若即若離,全身黑紗間露著雪白頸項,一副如花似玉的俊臉裹著縷縷殺氣。
封龍飆斜跨一步,擋在老婦身前;左手探向腰間,沉聲喝道:“你要做甚!”
黑衣人並不理會,只是向老婦深深一福,笑盈盈說道:“師姐,一向可好。”
封龍飆聽這女子喚老婦師姐,心想:“她們原來是一家人了。”手便從腰間滑下。但他斜睨老婦時,見老婦滿臉慍怒,又是憤恨,又是驚恐,五官都已挪位。
老婦閃身一晃,便到了封龍飆身後,然後喝罵道:“賤婢!又是你來壞事。你把我打成重傷斷我精食,此番又趕來搗亂,莫非要趕盡殺絕不成!”
那黑衣人依然笑道:“師姐,我們都這般年紀了,你這個壞脾氣雖是不改,貪嘴吃獨食,沒有絲毫之情惦著小妹。小妹勸你,還是看開些,分一杯羹,共飲共食,方顯出我們姐妹之誼呢。”
封龍飆當下大為好感:“這女子說話溫文爾雅,溫柔恬靜,真難為她做了師妹。莫非她也身患痼疾,需要拔除,似這般人,就是費得一點內力,也當治上一治。”
他隨開口道:“婆婆、姑娘,你們身各有病,本應同病相憐,不該這般爭吵。我有得是氣力,一併為你們拔除就是了。”
“住口!”老婦大吼道:“你叫這賤婢什麼?姑娘,姑娘是她做得來的嗎?她比老身只小一歲,已經七十有九了。只不過靠打劫了老身的積蓄,才變得這等孤媚。若非如此,怎敢在老身面前顯露姿色,老身飢渴一解,強她百倍。”
黑衣人並不惱怒,走近封龍飆,笑道:“話倒也不差。我和她原是同門師姐妹,一同拜在黑蝶門老掌門採陽大仙門下。她是師姐,名叫柳如絮,江湖人稱採陽仙女;我是師妹,有個賤名花含煙,江湖上的人們叫我採陽神姬。師父仙去後,我師妹妹二人便為掌門人的位置鬥了個翻天覆地。柳師姐趁我不在時覓得了師父的掌門信物雙黑蝶,便要我臣服於她,是我不服,殺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