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不錯了,我從不挑食的。”這個行業本來就是靠人臉色吃飯,只要能夠餵飽肚子就好了,至於能夠吃到什麼,倒是其次。
“我也不挑食。”他開心地笑了,孩子似地迫不及待的以兩腳踏點著地板。
她欲哭無淚,“我情願你能挑嘴一點。”現在她只希望和他相處久了,她的下場會比那個被他吃到只剩渣渣的木魚好一些。
“有動靜。”他忽地豎起雙耳,警覺地回首看向身後的大門。
喜樂忙推著他站起,不忘向他叮嚀,“裡頭的人快開門了,記住,待會不要發問,只管照著我的話去做就成,明白?”
“明白。”努力學習的嘲風很順從地對她頷首。
“乖。”她忍不住嘉許地拍拍他的頭,發現有飯可以吃的時候,他比一條家犬還要聽話。
沉重的木門,在他們的期待下緩緩開啟,開門聲嘈雜的音律驚走了樹梢上的鳥兒,住在大戶裡頭的府內總管,在開啟門想讓人出去打掃時,訝異地看著等在門前的一男一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