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假的;更要緊的是,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祖宗大聖的識海。。。。。。那他還能是誰?
與焚窮大聖留有壁畫、模樣不同的,蝕海大聖法身尚在,洪蛇子孫都直接對著那大蛇拜奉,沒人知道蝕海大聖當年的人形模樣。
妖元已盡、神魂將散,蛇妖國師意識已亂,此時蘇景心念陡轉,三十三根劍羽急起而上,斬斷國師身周的火風、將其救入‘風眼’。
若蘇景能活著離開此地,蛇妖國師便還有用。
不過蘇景沒想到的,國師下來之後直接一個頭就叩在他面前,虛弱得已經語無倫次:“老祖恕罪。。。不孝玄孫洪靈靈叩見。。。救命。。。。。。”
蘇景笑得可開心了:“那件袍子,滾進去吧!”說著,下頜一指穿在扶乩仙子身上的‘離山劍袍’。
鬼袍沒有洞天,但能受納元魂且有滋養奇效,國師勉強說出一個‘謝’字,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蘇景還倒自己動手晚了,這個妖孽死掉了。不料片刻後,灰煙一飄國師化回洪蛇本相,只是他的渾厚妖元被烈焰燒了個乾乾淨淨,變回的洪蛇比著條泥鰍還要更小。小蛇身體一弓一直、無比吃力的爬進到劍袍上。
袍子上立時轉出一道小小漩渦,把它收了。
鬼袍也是認主的寶貝,全憑蘇景心意指揮,小蛇被封在下長袍下襬一角,且不與它太多滋養,夠它不死就是了。
收下國師,蘇景又望向卿眉:“你還能堅持多久?”
蘇景能為他擋下烈焰侵蝕,但卿眉還身帶重傷。卿眉應道:“十天差不多,再往後就得看運氣了。”
蘇景點點頭:“內元歸竅,無論如何痛楚都不要行功相抗,切記切記。”
免不了的、卿眉一愣:“這樣的情形,你要為我療傷?”
蘇景笑了笑:“也不光是你,她堅持不住了,命火越來越弱。。。。。。這不是一頭羊也是趕,兩頭羊也是放麼,乾脆一起吧。”
話說得輕鬆,可又哪是那麼回事!蘇景要同時為兩人施展金烏大焠真,一個助燃命火、一個淬鍊經脈,同一道法術卻是兩般決然不同的行轉運用!而蘇景盤算得又何止‘金烏大焠真’?他還要以金烏小煉世去煉化那塊黑石頭、以‘煉裂崩元’做第五境修行、御劍。。。或者說在鬥戰中煉劍,用那些兇鳥來磨一磨自己的三套好劍!
哪一件都是關乎性命的大事,都耽誤不得,既然如此便一起做了吧。瘋子才會有的打算,蘇景眼中卻神采昂昂,異常興奮的像樣子。
何止興奮,還有心裡發癢,想一想都覺得癢!
走進這識海後、尤其當火行靈妙地降臨,諸般神奇接連顯現,如今情形暫時穩定下來,若自己不趁機修煉、磨鍊一番,簡直對不起那些神奇,後面能不能逃出生天猶未可知,但他至少能確定:今日經歷、周圍環境再不可能重來一次。
福禍難料,那就不去猜度了,只把它當做一場最最單純的歷練便是!
蘇景興高采烈,而因情緒飽滿,隨大聖玦而來的那份妖邪氣意也陡然加重。
卿眉翻著眼皮看了看他,哈哈一笑:“好!”
“來了!”兩字之後,蘇景按於兩人身上的手指,忽然跳動了起來,玄功起!
大概十幾天的樣子,分作兩路的金烏焠真漸漸順暢,時刻不停的御劍與‘煉裂崩元’則已進入‘本淨自應’的境界,無需蘇景再刻意去花費心思指揮。蘇景閉目,心神開、又一次調運陽火,流向那塊黑色石頭。
上一次並非真正煉化,充其量只是蘇景的試探。
石頭著實古怪,內中暗藏無數劍意、或雄渾或犀利,每一道都高深莫名,連蘇景這種劍術的‘小行家’都難以窺測。
劍意只是氣機,並不能傷人,開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