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怕了,也累了。”
“藍色是自己的藍墨水,紅色是老師的紅墨水,黑色是黑板,白色是粉筆。我上了十幾年的學,天天和它們打交道,也就混熟了。我的寶貴青春都浪費在這四種無聊的顏色上了。”,馬可沒邊兒地扯淡。
“噁心!”,韓雪佳白了他一眼,總算領教了他的現實主義,“你能不能不要瞎扯呀?”
他順路買了一些水果,便回去把那身溼衣服換了下來。
沒有的,馬可苦笑了。
上天是在捉弄自己嗎?
“大概要等明天早上的。這黑燈瞎火的,還下著雨,誰肯去修呀。”,馬可撇了撇嘴。
馬可哀號一聲,眼前一黑,兩腿一軟,就一頭栽倒了。
“生在城市?”
馬可獨自在校園裡坐了一會兒。
“也許只是不願意去快樂吧。但是不管怎麼說,她不快樂,我也感覺愧對她的。上天如果想要捉弄人,人是沒有辦法去抗拒的。我和她之間的誤會太多太多了,雖然解除了一些,但是她已經不願回頭了。我傷她很深,她傷我也很深。但是有一點她和我不一樣,她是不會為我停留的。明明知道是誤會,卻還是無法挽回,這才是最殘酷的。那種滋味幾乎讓人喘不上氣,真的很痛。”,馬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下來。
“啊!上帝呀——”
或者她是在向這隻即將遠去的狼告別嗎?
“讓世界充滿愛!”,馬可正氣凜然,笑著睜開了眼。
“好些了?”
馬可掩面哀號,他絕望了。
“是嗎?”
“差不多了吧。”,韓雪佳調整了一下姿勢,就彈起了吉他。
這種味道好熟悉,這是蘇梅的髮香——
**!
“啪!”
“哇,好偉大!吹蠟燭吧!”
韓雪佳早就在那裡等他了,不過讓馬可險些昏厥的是,韓雪佳也穿了一條牛仔褲,而且她的緊身t恤也是黑色的。
“我知道,我不對!我有罪!”,馬可在杜輝的懷抱裡悲痛地懺悔著。
“據說鏡子裡還可以看到過去與未來的。”
“我們走吧,好冷了。”,馬可問懷裡的韓雪佳。
老秦笑了笑,就點了菜。
“你不彈吉他了嗎?”,韓雪佳沒有動。
“以前是我和她,後來就變成了他和她了。”
但是這又意味著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發燒了嘛。大概是上火,燒腫的吧!”,韓雪佳忍不住笑了,“快起來洗洗臉吧。”
“他真的愛我嗎?”,韓雪佳笑了笑。
馬可感覺肚子又有些餓了,便和韓雪佳到h大內一家餐廳要了兩碗刀削麵。
他從床底拉出兩個大行李箱,找了塊破布,到門外抽了抽箱子上的灰塵。馬可環視了自己的房間,也沒有發現什麼值錢的家當。他翻出枕頭下的小相簿,開啟看了看,裡面大多是蘇梅的照片,不過也有一張是第一個女朋友的。他愣了一會兒,嘆口氣就把它小心地放進了箱子。然後他把衣服毛毯草草地疊了一下,塞進了行李箱。其餘的爛鞋臭襪子啦,飯盒毛巾啦,馬可一股腦兒的扔進了另一個箱子。至於帶不走的雜物和那輛破舊的腳踏車,他就賣給了附近收廢品的人,換了五十塊錢。很快,本就沒有多少家當的小屋裡,就家徒四壁,清潔溜溜了。
“怎麼練習呀?”
無奈此情可待成追憶,
“噗——”,韓雪佳一口面就狂噴了出去。
“難道?”
“力量?”,韓雪佳有點迷糊。
“不好意思——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