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項老爺,好說好說,您別急,如果有人仗著您仁善就欺負你,本官定然不饒他!”蔡忠青拍了拍項問天的肩膀,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
隨即他腆著肚子向赫連子謙走過去,臉上笑意全無,鼠眼一立,仰頭看向臺階上的三人道,“你們是何人?見到本官竟然不跪拜?放肆!”
赫連子謙三人一直站在客棧的臺階上,原本就比蔡忠青要高,再加上三人身上的王者霸氣,氣勢上竟然比蔡忠青項問天等一眾人加起來還要強上許多。
“你是這城中的知府?”赫連子謙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問道。
“正是,見了本官竟然不跪!你們就是欺負項老爺的人?”蔡忠青聽了聽腰板道,原本氣勢上差了赫連子謙一大截,但是經過赫連子謙這麼一提醒,他倒是想起來他是知府,他怕什麼?!
“知府大人哪隻眼睛看見我們欺負他了?好像被包圍的人是我們吧?”花無璃翻了個白眼,忍不住開口道。
隨即他轉頭看向敖元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來人啊!將這幾人抓起來,帶到官府,頂撞朝廷命官,不知悔改,給我通通都抓起來!”蔡忠青從鼻子裡冷哼一聲,鬍子動了動道。
“知府大人未免太武斷了吧?都不聽聽我們的解釋就說我們欺壓項家人,這是否有失公允?在場的百姓可都看著呢,知府大人一不審查,二不詢問,三沒有證據,就要把我們拿下,這樣的知府實在是讓百姓寒心!”赫連子謙冷聲道。
“不錯,項家管家和我們的人正在對峙,知府大人若是都不聽聽看管家的話就要把我們抓起來,那也實在是太辜負皇上的厚愛了!”敖元廣氣得就差沒下去扇他一個大嘴巴了,但如今身份不能暴露,他只能憋著。
“聽什麼?”蔡忠青迷糊地瞥了眼項問天,一臉不明白。
項問天簡單地給蔡忠青將事情大概說清楚,隨即蔡忠青眯著鼠眼打量裡一眼赫連子謙三人,環視四周,見周圍的百姓都竊竊私語,他開口道,“好,既然你們這麼說了,那就先聽聽看到底事實是怎麼樣的,如果是你們巧言狡辯,那就不要怪本官將你們全都帶走了!”
蔡忠青一甩袖子,冷哼一聲,看向管家,“管家,你說!”
孟管家眼神閃了閃,他的雙腿微微地顫抖著,嚥了口唾沫,低垂著頭道,“昨日確實是公子出言調戲洛姑娘的,洛姑娘多番忍讓,公子卻動手動腳,洛姑娘不得已才折斷了公子的手腕。但立刻就讓我去找大夫了。洛姑娘還說這手腕傷得不重,她心裡有數。”
“孟管家,你在說什麼!”一旁的項問天聽到這話,臉色大變,不可置信地看著孟管家,萬分震驚。蔡忠青的臉也是僵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敲了敲耳朵,不確定他剛才聽到了什麼。
孟管家心虛地垂下頭,不敢看項問天和蔡忠青,他向著旁邊靠了靠,將項問天和他的距離拉長了。
“孟管家!你到底在說什麼?你不是說是那個洛姑娘跋扈地將我兒子的手腕給折斷了麼,你現在再說什麼?!”項問天臉色鐵青,他猛地撲上去,抓住孟管家的肩膀,猛地搖晃。
“老爺,老爺您就認了吧。”孟管家低著頭,老淚縱橫,望著項問天的眼神複雜愧疚。
“項問天,是你要對峙的,如今對峙過了,真相確實是像風起所言的那般,你還要做什麼?”
“我!!你們!你們使詐!”項問天氣得嘴唇發抖,他伸出手指著赫連子謙,聲嘶力竭地質控著臺階上的三人。
“是你要管家出來對峙的,管家也是你的人,我們如何使詐?更何況,我們不過是路過此地,聽說葛天霸喪盡天良,而你的女兒慘遭毒手,所以想要施以援手,沒想到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們不過是替你女兒診治病情,不但被你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