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改裝了。方便容逸和侯爺上朝時使用,也免得他們受大罪。
楊嵐得了誇獎很是高興,笑容甜美,瑩光圓潤的小臉泛著自豪,“那當然。當初這個小爐子可是得了我爹讚歎的,不過我也只能在這些奇淫巧計上動動腦子了,我爹說我不擅長和人弄心眼,說我傻得很。”她忍不住嘆一聲。
容逸咧嘴笑了,勾了她下巴一下,笑道:“你一個女人要那麼多心眼乾什麼,有我護著你不就行了麼,我就喜歡你傻乎乎的樣。”說著又笑了笑。
楊嵐白了他一眼,卻沒有反駁他的話,如果自己真的精明有心計,恐怕現在他們之間也不是這樣融洽了,一個有封號有寵愛的貴女在多點頭腦和心計,怕到時候會造成女強男也強,肯定會有碰撞,夫妻感情能好才奇怪,一準相互防備,互相不信任,那樣的生活又有什麼意思呢。
吃過飯容逸抱著她圓滾滾的胖身子,趴在床上給兒子做例行讀書任務,如今已經讀到了大學了,楊嵐心裡吐糟,這能聽懂麼?反正她聽著像催眠曲,每晚不讀一下還睡不踏實了呢。
容逸嘀嘀咕咕對著她的大肚皮說話,每每看到胎動或是肚皮上鼓起一塊他都會開心的像個孩子,楊嵐只管睡的昏天黑地,才不管他們父子兩玩什麼。
這屋裡在冬日的嚴寒裡依舊溫馨暖意融融,容逸滿心期待著自己的長子出生,而那邊院子卻不那麼美好了。
前二日因為王雲香要吃燕窩搞出了一樁笑話來,容洵很生氣一口氣給她買了五斤燕窩丟給她,只說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丟人,我也不是養不起你。”說完就走了。
這下王雲香傻眼了,她本意不過是爭口氣罷了,也並不是完全因為一碗燕窩,但沒想到會搞成這樣了,最後落不著好的只有她自己,如今還不受自己男人待見了,一想到肚裡的孩子,她就忍不住淚如雨下。
她過得到底是什麼日子啊?為什麼成親時的滿心期待,到現在的心寒如冰,他對自己到底可有一絲一毫的情分,縱然我做錯了事,可你又何曾多看我一眼,多跟我說一句貼心話呢?
想到這些她心裡冷的像冰一樣,一開始她真的以為是因為自己處置了幾個通房手段太辣,而不為夫君所喜歡,還很內疚了一陣子,早知道這樣就把人打發了也就完了,沒想到他會這樣大反應的。
後來在仔細看,發現容洵並完全是因為那些個通房的事情,而是根本對她就無意,他心裡好像有別人,憑著女人的直覺她很快就發現,容洵並不喜歡那個丫鬟,在外面也沒有去花樓尋歡,但總喜歡去書房,可那個地方是自己進不去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很像是在看另外的一個人,而且每每都要點香,一開始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後來奶嬤嬤說那是催情用的。
跟自己行夫妻之事不是順其自然的事麼?為什麼還要點這個東西呢?她又不是小妾怎麼著也該尊重些吧,可後來側面打聽姨娘那裡也有這個東西,沒人可以例外,種種古怪由不得她心裡想東想西的。
可偏偏她抓不住把柄,想鬧都沒有理由,她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因為根本沒見她出現過,或者是容洵跟哪個女人走得近過,這讓她心裡更憋屈,說不出的委屈,像吃了黃連一樣,心裡苦的很。
這一晚王雲香又去了佛堂了,陰暗的佛堂裡住著一個曾經嫵媚風情的女人,就是這個女人憑藉自己的聰明,把握了時機生下了容府的庶長子,就算是在佛堂,下人們也不敢虧待她,更不敢做踐踏她,不得不說她也是有幾分本事的。
“姨娘,我來了。”王雲香跪在佛祖面前扣了頭後,上了香。
這些日子她越發喜歡來佛堂了,這裡能讓她心情平靜下來,能得到片刻的安寧,這樣一來,到讓姨娘多看她幾眼了。
姨娘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