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其所好,但實際上楊嵐認為不太妥當,自己若沒有能力,太子也有可能被廢掉,但若你沒無大錯,且能力還不錯,人品氣度手腕學識能力都尚可,那被廢掉的可能性自然就很小了。
容逸坐在那裡又仔細的思考了一番,不僅暗自點頭,認為楊嵐說的有道理。看事情不能一面倒,還是要多想想才對,太子被貴妃擠兌的有些急了,心態要放平穩才對。
楊嵐看到容逸想通了,自己也就放心了。拿起桌上的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反倒是容逸坐在桌前,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似乎在思量著什麼,臉色越來越愉快,似乎是想通了什麼,帶著一抹徹悟之色。
回過頭看見楊嵐歪靠在貴妃榻上。依稀淺粉色的中衣,繡著細碎的紫藤花,曲線優美動人,臉色白嫩略顯蒼白,纖長的睫毛輕輕地忽閃著,在夜色的襯托下竟然過了幾分弱不勝衣的味道。
容逸湊了過來。擠在榻上,摸著她的臉,幽幽的嘆口氣,流水價的補品灌進肚子裡,養了幾年也沒見有個好臉色。終究是傷了元氣了,心裡忍不住有些黯然,對貴妃更是恨的咬牙切齒,氣息陡然變得狠厲暴躁。
楊嵐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怎麼突然不高興了,靈動的大眼閃爍著疑問,臉上帶了些茫然之色,似乎再問你怎麼了?
容逸抿了下唇,收斂了心中的憤怒,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做個太子說外邦給送了些上等雪蛤過來,我特意讓他給我留了一點,等拿回來你和娘兩個燉著吃,怎麼養了這麼久臉色還是這樣白呢。”
楊嵐笑笑笑容清淺溫柔,“你別擔心我,好多了,太醫說我養的蠻好的,你瞧我不是每日都堅持練五禽戲的麼,身體比以往好多了,身上也有勁多了,去年的時候我身上乏力的很,總是提不起勁來,今年就好多了,娘都說我臉上而看著比去年好多了,只要我堅持鍛鍊好好的養上幾年能調養回來的,你莫擔心。”
容逸只是笑笑,卻沒有反駁她,但明顯也不信這些哄人的話,馬太醫說了,當時嵐兒太危險失血過多,失了本源之氣,以後都不能太操心耗力,管家理事更是不能再想了,耗費心神的事都不能做了,只能養著,不然很可能會減壽的。
“睡吧,天晚了,別看了傷眼睛。”容逸柔聲說道。
楊嵐乖乖的放下書本,打個哈欠,摟著他的脖子撒嬌,“你抱我過去。”
容逸嘴角翹起,露出一個歡愉的微笑,星眸中泛出柔情和憐愛之色來,摟緊她拍拍她挺(和諧)翹的翹/臀,壞笑道:“不許調皮。”
“我才沒有呢。”楊嵐偷笑。
“還說沒有,今兒不是你來月事的日子麼?不許使壞。”容逸溫柔的抱著楊嵐躺在床上,目光晶亮,帶著瞭然之色。
楊嵐挑挑眉,嘻嘻的笑笑,鑽進被窩把自己裹得像個蠶蛹。
自打她難產後,容逸就習慣了去記她月事的日子,太醫給他說了如何避孕防止懷孕的法子,只要錯開重要的日子就不會懷了,這樣比吃藥要好些,楊嵐的身體是決不能在懷孕了,這一點太醫反覆交代過,因此容逸很上心。
脫了衣服躺下來,他習慣性的將楊嵐撈進懷裡,雙/腿纏住她的腿腳,給她暖一暖,她的手腳無論冬夏總是冰涼的,這是氣血兩虛的症狀。
楊嵐在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子睡了過去,臨睡前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你莫擔心我,我總要陪著你的,我命硬著呢,且得活的好好的,我還要看著孩子們長大才能放心呢,我還要給子晴攢嫁妝呢。”她咕咕努努的睡著了。
容逸親了親她的額頭,輕笑一聲,“知道了,睡吧!明兒一大早子晴就要來吵你了。”抱緊她掖了掖背角。
雖然天已經很熱了,楊嵐卻很少出汗,手腳還總是冰涼的,屋子裡三伏天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