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就是路雲菲活該,不管怎麼做她都立於不敗之地,都能抽身而退。頂多是責罰一下罷了,但路家和容家哪個都不得罪。
不得不說宮裡存活下來的才是人精子,這些小屁孩根本不是對手,能做的就是謹言慎行罷了。
子晴知道能讓何姑姑做到這份上,也是母親那根殺手鐧起的重大作用,已經很不錯了,因此點點頭,“好,我就給何姑姑一個面子,也證明我的清白,我容家還不屑偷你一個耳墜子,我手上這個可是孝仁太皇太后的御賜給我母親的鐲子,是當年太皇太后的定親禮,你那一個墜子還不值得我偷。”說完這些讓開了房屋道路,讓眾人進入。
同時她的丫鬟用腳一勾搬了個椅子在手裡輕輕一轉送到子晴身後,輕笑道:“主子您坐著看。”
這一手也暴漏了她會武的事實,也是提醒眾人誰敢偷偷放點多餘的東西進去,就別怪咱們不客氣了。
看到這一幕,很多人都有些猶豫了,這是容家和路家的事,跟我們有什麼相干,憑什麼拉我們做炮灰,有一些女孩子直接站到了門外去,並宣告,“我沒丟東西,就在屋子外頭看好了,權當做個人證了。”並標明瞭立場,我兩不相幫,給自己也留了後路。
有一些聰明的姑娘趕緊隨大流,跟著一起站到門外去了,反倒不進屋了,開玩笑進去若屋裡真搜出什麼東西來,反咬一口還說不清了,你們兩家的事和我們有啥相干的,我們才不要進去趟渾水呢。
只有緊跟路家腳步的幾個姑娘,巴結路雲菲,進了房屋,私下搜尋。
子晴的丫鬟冷冷的開口,“我不希望有人故意破壞我家小姐的東西,否則你們誰也別想活著出這個門。”她揚起手將手裡的茶杯慢慢地碾成粉末,揚了揚下巴示威的看著眾人。
事關小姐名聲,有些事也顧不得了,張揚一回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小姐沒事,主子一定會拼力保全她的。
不少人看到這個場景,都是十來歲的孩子,並沒有見過太多世面,這下明顯有些膽怯了,只是大概搜了搜,衣服翻的亂糟糟的,東西全都扒了出來,但什麼也沒找到。
“怎麼可能呢。”路雲妃在床底找了好幾遍,結果什麼也沒找到,一時情急呢喃出來了。
子晴冷哼一聲,提醒何姑姑,差不多了吧,難不成你們要找到天黑去麼。
何姑姑立即會意,“路雲菲你找到了麼?若是還沒有找到需不要我幫你找啊?總要給大家一個準話吧,郡主的金鐧我可是得罪不起的。”她再一次冷漠提醒,心裡則冷笑,真是個笨豬,就這樣的進宮來綁十個也不夠送死的,真不知道路家是怎麼想的。
路雲菲無論怎麼都找不到東西,不禁挫敗的咬著唇站在那裡,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子晴。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高聲喊道:“這是誰的耳環,是不是小主要找的東西?”
眾人紛紛跑出去看,一看果然如此,就是路雲菲前兩天一個勁跟他們炫耀的耳墜子。
其中有人就說話了,“原來是丟在外邊了,那怎麼還冤枉人呢,這豈是能隨便誣陷人的事,真是還拉著我們一起出醜。”
“就是啊,不知道郡主知道了這事會不會怪罪我們啊,我記得子晴好像是縣主吧,這路雲菲是怎麼回事啊?”有個姑娘很不屑的看著路雲菲,手段這麼拙劣,還敢拿出來顯眼。
子晴望著何姑姑,冷然道:“何姑姑,我需要道歉,還我清白名聲。”
何姑姑立即點頭,“老奴明白,路小主你該給容縣主道歉,不然咱們就去太后那評評理吧。”她語帶威脅,你給我找這麼多事,還差點連累了我,惹惱了容家,你倒是平安無事了,我可是要承擔郡主的怒火,我豈能饒了你。
路雲菲臉色漲的青紅一片,很是難堪,諾諾的說道:“對不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