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褻衣。
兩顆晶瑩的淚珠從他的眼角滾落,最讓他傷心的是,傷害他的人是李琮瑄,他一直把她當作是他生命中最親的人,敬她、愛她,對她毫不設防。
李琮瑄從懷中取出一隻白玉的小匣子,開啟蓋,裡面散發出一種類似於麝香的濃郁的香味來。她從裡面挑出一些桃紅色的膏體,抹在了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冰冷的藥膏被她的手指揉入他的體內,不消片刻,他便覺得身體陣陣燥熱,面板象被火烤過一樣的火燙。
體內的**象暴風雨前的浪潮一樣洶湧澎湃,但是苦於身體被制,他只能象只獻祭的犧牲一樣,躺在臥榻上,看著她在他身上抹完藥膏以後,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在這個世界上,曾經對於他來說最熟悉的容顏,在陰影裡變得面目可憎,他感到了徹骨的恐懼和心如死灰的絕望。
就在這時,門從外面被踢開了,兩個個黑衣人衝了進來。
李琮瑄對慕晨軒思慕已久,剛才慾火燃燒,看著他在自己懷裡誘人的樣子,一顆心都放在了慕晨軒的身上,沒有注意到院外的動靜。此時門被忽然撞開了,實木的門板被踢開後,撞在牆壁上又彈回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聽起來驚心動魄,驚得李琮瑄剛才高漲的情_欲一下子全都退了,放開慕晨軒想要逃跑,被那衝進來的兩個黑衣人團團圍住。
李琮瑄無心戀戰,一心想要儘快脫身,無奈那兩個人身手不凡,緊纏住她不放。三個人纏鬥在一起的身影象飛轉的陀螺,根本分不出誰是誰來。三個人你來我往,瞬間就在手下走了十幾個回合,李琮瑄乘在兩個人中間一錯身的時侯,瞅準時機,從窗戶裡一躍而出。那兩個人象離弦的箭一樣隨後而至,三個人在院子裡又接著打了起來。
柳言今日在皇宮謝恩回府後,李琮心在煜府之內擺了家宴慶賀。宴會結束後,賓客還沒有都送走了,暗衛忽然來報,說慕晨軒那兒又來了不速之客。
李琮心連忙飛馬往來趕,一進院子就看到宮裡的暗衛與一個黑衣人鬥在一起,卻沒有慕晨軒的身影。
她顧不上別的,先衝進了屋子裡,見主屋之內一片狼籍,慕晨軒衣衫不整,躺在臥榻上,全身的面板粉蒸霞染,似乎每一寸都在顫慄。他的喘息粗重,呻吟聲不停的從唇邊溢位,人看起來痛苦萬分,身體卻一動也不能動的躺著。兩個買來的小廝跪在他的身邊,嚇的哆嗦成一團,只知道嚶嚶的哭泣。
李琮心直氣得眼前發黑,她再怎麼想也沒想到會看到眼前這一幕,她覺得生平她就沒生過這麼大的氣,
解開了慕晨軒的穴道,李琮心拿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沒了穴道的鉗制,他的身體開始象砧板上的一條活魚,挺起落下,輾轉翻滾,漂亮的眼睛中情絲縷縷象醉了一樣。
李琮心看著他的樣子,心焦不已,想抱起他,卻被他猛的推開。他縮在床角,前額汗溼的碎髮遮擋住了已經開始神智迷亂的眼睛,嘴唇翕動著,費力的說出幾個字,聲音低的李琮心根本聽不清楚。李琮心往前湊了湊,問他到底在說什麼,他的呼吸炙熱而急促,氣流摩擦過她的脖頸帶來癢癢的燥熱,李琮心仔細聽他又說了兩遍,才聽清他原來一直在說:
“殿下,放。。。她走。”
“你說什麼,她把你都害成這樣了,你還想著她?”
李琮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在她心裡燃燒的怒火,被他添了一把柴,熊熊的燃燒起來。他被外面的那個人害成了這樣,到了現在,他最先擔心的還是她!
剛才一進院子,藉著月光,李琮心早就看清了那個人清冷涼薄的臉,果然不出所料是李琮瑄。
之前李琮心就已經懷疑到慕晨軒很可能是李琮瑄的一枚棋子,自從那次宮變之後,李琮瑄不僅得到了容景,而且還被皇上封了王,可以說是那次事件最直接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