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衣如何受得住這麼強烈的刺激,開始還極力壓抑著呻吟,到後來卻是如啼如泣的叫出來聲,整個身體扭動的,幾乎痙攣,殘根直立著,不停的跳動,卻還是無法出精。
李琮心忽然低頭含住了他那處,用力吸吮,影子嗚的叫了一聲,伸手竭力去推她,卻已是來不及了,一股xing熱全都進了李琮心嘴裡。
“主子,主子,屬下該死。”
影衣連聲叫著,誠惶誠恐,身子在餘韻中還在哆嗦著坐了起來,拿了手帕遞到李琮心嘴邊。
李琮心卻是喜悅萬分。
如此一夜又反覆了數次,直到天光放曉,他she出的精華幾乎成了透明的顏色,李琮心才放了他沉沉睡去。
兩個人相擁而眠,直到午時方醒來。
要穿衣前,李琮心又檢視了一下影衣的身子,他雖羞澀不已,卻也沒有躲閃。
見他下面的雙丸雖然還有些腫大,卻比以前好了許多,一晚上下面只是溼了數滴,李琮心欣喜不已,遂從枕下摸出黃金做成的珠子來,那上面鑲的正是被影衣拒收的另一顆耳釘上的紅寶石。
影衣看著這顆珠子驚疑不定,見李琮心拿著珠子,扶了自己的si處,又聽她說:
“第一次帶時可能要疼些,你且忍忍,帶了它以後,就不用平時都帶著那勞什布巾子了”
影衣心裡已是明白了幾分,撲閃著睫毛,咬牙扭過了頭。
李琮心將金珠擠入了他的頂端時,影衣嗯了一聲,當下臉臊的象紅透了的蘋果。
卻原來李琮心早請教了太醫,知道宮裡的公公因為身體的缺陷,皆有此物,便拿那個紅耳釘,又去做了這個珠子。
被折騰了一夜,影衣腰痠腿軟,連坐也坐不住,李琮心替他穿好了衣服,又讓人拿了軟墊來靠他在背後,兩個人也沒有下地,就在床上吃了中飯。
飯後御醫前來請脈後,連聲道賀,稱影衣脈象平和,身體已無大礙。
李琮心大喜,賞了太醫一盤子金銀,太醫連聲謝恩,又重新替影衣重新開了藥方,正要告辭,卻見如月走了進來,讓太醫且等一等。他支支吾吾對李琮心說有事回稟,又不肯爽快的說出來,附身到了李琮心耳邊要私語,卻被李琮心阻止了:
“有什麼話儘管回稟,這裡又沒有外人。”
說著李琮心便拉了影衣的手。
如月這才低頭回稟,一句話就讓李琮心愣住了:
“回主子,慕公子昨個兒回來了。”
半天李琮心才緩過神來,不由得看了影衣一眼,見他面色平靜的正看著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震驚,彷彿一切都理所當然的樣子,才又問道:
“怎麼今天才說?”
問完話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竟然因為緊張,澀澀的有些沙啞。
如月對這種沒話找話的問題,心裡感到無語,臉上卻沒敢有一點表現,依然恭敬的一一答道:
“昨天主子大婚,故沒有得空回。今天主子晚起,奴才去看望公子,見他感染了風寒,病情沉重,因此聽說太醫來了,來回稟主子,看可否讓太醫順便去給公子診病。”
李琮心聽到這裡,心頭絲絲牽痛,想到自己在這裡熱熱鬧鬧的大婚,卻沒想到那人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回來,如今病倒了,是因為自己傷了他的心嗎?
第66章
慕晨軒從前在王府時;曾有一段時間與李琮心同宿寢殿,後來李琮心便叫人將他的房間安置在了寢殿的偏房。
可是他這次回來的太過於湊巧;寢殿做了洞房;主院內到處張燈結綵,雖然他與李琮心曾有過婚姻之約;但是名分卻一直沒用公開定下來,後來更因為他的身份來歷惹出一系列的禍事;所以說到底;他在這王府中目前的身份就還只是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