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怎麼樣了?那哪住意,當時我們都驚呆了,心裡又害怕,當然就趕緊回家。
只是以為那兩個人只是暈過去了而已,哪想到,這麼一下人就死了。
那個內褲男長什麼樣?我沒看清楚,挺年輕,二十多歲吧。
我眼神當然好了,這麼短的時間,哪看的清,光注意他那內褲了。你叫我描述他那內褲長什麼樣,我還有點印象。
張振超警官終於從這場讓人吐血的審問中熬了過來。從旁邊負責記錄的警員那拿來口供,大概的又看了一遍。對高原說:“這是你說的口供,看看沒有什麼問題就在上面籤個字。”
高原接過來那幾張紙,看上一遍:“勾引我的那段,要不就刪了?”
“你說的前面那個還是後面那個?”
“都是,讓人看了不好。”
“那些我們還有用,放心都是我們內部的人看,我們尊重公民的隱私權,不會到處亂說。”
“那就好,在哪籤?”
在張振超的指導下,高原在筆供的下面簽上自己的名字,接著問:“我可以走了吧?”
“我是沒什麼問題了,你這次回去呆在家裡不要亂跑,我們還會再傳訊幾次。”
張振超戴上警帽,拿上那份口供。又對旁邊的記錄員交代上一句:“小李,等會叫他,把那個嫌疑人的內褲長什麼樣,具體描述一下,記完了,就叫他回去。”
不理會撇嘴的小李,張振超就走出門,就找他的頭李德權。
李德權是J市刑警隊的隊長,是經八路殺人案的負責人。看完張振超拿來的口供,看完後不禁的笑了一聲。
把口供放在桌子上,對張振超說:“很有意思的一個人,你對他說的又什麼看法。”
張振超是刑警隊裡有名的年輕刑警,做起事來敢於拼命,很多案件中都有突出的表現。李德權經常有意的鍛鍊一下他。
“這人說的太過玄乎,什麼穿內褲的武林高手。聽他說的就像超人沒穿衣服,內褲還穿錯了。”
李德權聽他這麼一說哈哈大笑起來。
張振超也對自己的言語感到好笑。等李德權停下來接著說:“我估計高原這人,當時受到驚嚇,回家後有不停的自我暗示,就是把兇手想想成一個,不穿衣服的滑稽角色,已達到自我安慰的目的,最後想到多連自己都騙了,認為事情只是一個內褲男打暈了死者。這樣的事情,心理學課上是有講的。”
“那,他的女朋友怎麼說?”
“他女朋友叫文萱,具她說,當時她趴在高原的懷裡,事情的經過沒有看到,等後來就只看到倒在地上的兩個死者,沒有細看就被高原拉走了。”
“就是說目擊整個事情的就只有高原了?”
“就目前掌握的資料來說,目擊者只有高原。我是這麼看的,就是照高原所說的,兇手應該是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手法狠辣,以及短的的時間將兩個死者的脖子擰斷,迅速的連文萱都沒有意識到他。如果真像高原所說,兇手是用一隻手按在死者頭頂將他們的脖子擰斷。我實在想不到這需要多大的力道,根本不是人力所能達到的。這隻能等驗屍報告出來才能下結論,我個人還是認為高原回家無意識的自我催眠造成的幻覺。”
“你分析的有道理,不過這件案子就不要再查下去了,兩個小混混死了倒也清靜,也算是為民除害。”
“怎麼可以這樣,兇手殺人的手法殺人利落,根本就是視人命入兒戲,這種人如果不趕快抓住,對社會是非常大的危害。一旦下次他殺的是普通市民,就是我們最大的失職。”
李德權聽完張振超的指責,有些生氣:“這種事已經超出了我們職權的範圍,中央會派人來處理這件事情,我們到時候配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