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充分的瞭解它,而服部志良就是服部一族的耳目。
透過分析相馬春樹可以肯定的認為服部志良就是服部家的重要人物甚至就是嫡系子孫,服部志良的意外死亡肯定會引起服部家的震動,到時候肯定會露出馬腳來,內務省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服部家的所在。
到時候忍者同盟名存實亡歸於內務省,身處明處的服部一族雖然實力強大,可對於整個國家機器和忍者同盟,又能有什麼作為哪?
自此日本忍者之患終於一役,他相馬春樹也會在歷史上留下一筆。
至於服部家要追究服部志良的死因,那好辦,忍者同盟是現成被黑鍋的,同盟的總部裡所有的監控都表明,服部志良在裡面受到的忍者同盟的攻擊。
相馬春樹的報告都寫好了,“服部志良在力敵數十名忍者同盟的忍者後,在內務省的幫助下衝出重圍,不想被外面埋伏的忍者同盟的槍手擊中頭部犧牲,外務省的接應人員在付出幾名人員後終於搶回了服部志良的屍體。”
把見面的地點約到這個廣場,就是因為這裡比較空曠,便於狙擊手狙擊。聽到遠處傳來的槍聲,剛剛學曹操的相馬春樹的臉上再次泛起了笑容。
不過他的笑容並沒有維持住,面部僵硬的盯著眼前的情景,在他的面前什麼都沒有,沒有秋闈也沒用他的屍體,彷彿剛才就沒有人來過,一切都是相馬春樹在自言自語。
“分身術?不對,分身術不可能拿著實物。”相馬春樹趕緊掏出兜裡的優盤,沒錯,是真的。
“所有的人,馬上搜尋這裡,服部志良一定還在這裡。不能讓他跑了。”
相馬春樹氣急敗壞的轉著身子,妄圖找到秋闈的本體,可他選擇的地點正好是廣場的中央,四周百米內一覽無遺,沒有一個人影,只有他孤獨的站在這裡。
“服部志良去哪了?”相馬春樹捏碎了手中的優盤。
到底誰才是這場狩獵的獵人?
在忍者同盟總部的門外,秋闈思考著自己盜取優盤時的異常狀況,太順利了,完全是有人導演一般,如果不是正巧出來時被人發現,恐怕忍者同盟死到臨頭都不會意識到,他們重要的資料已經被偷了出來。
相馬春樹到底想幹什麼?
想不明白,秋闈就開始使用逆向思維,“如果我是相馬春樹,那麼我為什麼不攻擊忍者同盟的總部?”
“影”之所以神秘,就是他的成員全都的忍者,來自各個忍者村的忍者都過著半隱居的生活,很少和外界有什麼複雜的聯絡。
忍者同盟的建立的初衷並不是把忍者的力量集中在一起,他本身更像一個傭兵協會,所有的註冊忍者都可以在這裡交接任務,同盟本身也有一定的協調各忍者村的作用,但這不是它的主要職能。
在這麼一個職業協會里面,最有價值的東西並不是他表面存在的價值和他們裡面工作人員,而是裡面的資料,所有忍者的資料,所有忍者村的資料。
秋闈拿著手中的優盤,資料就在自己手裡,不過看相馬春樹的安排,他這次叫自己來的目的並不在這裡,以忍者同盟現在這種狀態,相馬春樹那裡肯定有一摸一樣的一份。
相馬春樹所說的投名狀,秋闈開始還相信,但看到忍者同盟已經被侵透成了這種樣子,相馬春樹根本不用秋闈做什麼表態,內務省掌握著全面的優勢,事情結束後,忍者同盟大勢已去,服部一族自然會站在他一邊。
實在想不出相馬春樹要自己在再偷一次資料是出於什麼目的。因為服部一族是秋闈社稷出來的,他還不能設身處地的把自己當成真正的服部一族的人來想事情。
不管相馬春樹是出於什麼目的,反正他沒按什麼好心,現在最需要辦的是如何保住忍者同盟。
本來想這次盜取資料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