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遇難的事您瞭解吧?”
金永山開口問道。
“啊,瞭解,瞭解。”
具茲惠點著頭。
“那,不知道您對此有什麼想法嗎?”
金永山追問道。
“想法?哦,我對陳會長的遭遇深表遺憾,為我國失去一位國寶級天才而深感痛心。”
具茲惠語氣悲傷地說道。
“你……”
聽到具茲惠這敷衍的語氣,金永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他知道,自己之前的確對不起lg集團,只能強壓怒氣說道:“具會長,我是發自真心地問你!”
“是,總統閣下,我也是真心地回答您啊。”
具茲惠有些委屈地說道。
“具會長!”
金永山有些嚴厲得問道:“難道您就不想看到lg集團重新綻放出以往的光芒嗎!”
“回總統閣下,我對目前lg集團的情況,還是很滿意的。”
具茲惠頓了一下,但還是很快答道。
“你……”
金永山被氣得眼前發黑,劇烈呼吸。
就在這時,他便聽具茲惠說道:“總統閣下,如果沒事的話,我這邊還有事……”
什麼?
竟然還想主動結束通話我的電話?
金永山雙眸睜大,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要知道他當選總統以來,和任何人打電話,從來都是他結束通話別人,還從來沒有別人結束通話過他!
哪怕是蜜月期時的陸青也是如此。
忽然,
金永山想到這些財閥全都拒絕了與青瓦臺合作,忙問道:“具會長,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具茲惠一愣。
“之前咱們之間的確是有些嫌隙,可是,這並不意味著咱們不能繼續合作吧?”
金永山沉聲問道:“為什麼你要拒絕?”
聞言,具茲惠也沉默下來,片刻後,他輕笑一聲:“總統先生,其實,您想問的是為什麼幾乎所有財閥都拒絕與您合作吧?”
嗯?
金永山心裡一動,忙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總統先生,這個問題不該問您自己嗎?”
具茲惠淡淡說了一聲。
“問我自己?”
金永山再次愣住。
猛地,他腦海中閃過一個炸裂的念頭,讓他立在當場,險些停住呼吸,大腦一片空白。
好半晌後,他這才回過神,快速問道:“難道陳道俊沒事?他還……喂?喂?”
他這時才發現,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
“可惡!”
金永山恨恨拍了一下桌面。
可是隨即,他就顧不得這些,思考起剛才具茲惠所說的話來。
“具茲惠說讓我問自己,也就是說,是我的某個行為觸碰到了這些財閥的底線,讓他們自發地聯合起來抵制我……”
“這麼回想下來,哪怕是背叛lg集團,我的行為都不算出格,唯一能讓他們兔死狐悲的行為,只有刺殺陳道俊一件事!”
“可這件事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除非……陳道俊沒事!”
“所以,正因為知道陳道俊還活著,所以,這些財閥才會如此害怕與我合作,因為那樣就意味著得罪了陳道俊!“
陳道俊還活著……
一念及此,
金永山只覺得頭皮發麻,心跳加速!
經過這些年與陸青的交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陸青的手腕。
一旦他沒有在此次空難中死去,那麼等待自己的,絕對是無休無止的慘烈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