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你這話從何說起?”
司徒崖同樣大驚:“我為何要對你回來感覺意外?”
“怎麼,都到了這時候你還要繼續裝嗎?”
丁益蟹冷笑連連。
司徒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似乎有些開始向著他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可是一時之間他又不知如何阻止,只得道:
“二當家,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明白?”
丁益蟹猛地大笑一聲,而後伸手將自己的衣衫一扒,露出了裡面的肌膚。
只見他的肌膚之上佈滿了血痕,胸口以及手臂上還有數道宛若細蛇一般的長疤,粉色的疤痕落在滿是血汙的肌膚上,顯得異常猙獰可怖。
譁!
在場眾人看到丁益蟹身上的情況後,頓時一片譁然。
尤其是丁利蟹和丁旺蟹,更是瞬間暴怒起來,來到丁益蟹身旁大聲問道:“二哥,這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對你動的手?”
“是誰對我動的手?”
丁益蟹的眼神宛若來自九幽的厲鬼,死死看向臺上的司徒崖,厲聲道:“對我出手的,就是他,忠青社的龍頭,司徒崖!”
什麼!
聽到丁益蟹這番話,全場再次一片譁然。
誰也沒想到丁益蟹竟然會給出這個答案。
一時間,眾人看向司徒崖的眼神全都變得懷疑起來。
而作為當事人,司徒崖更是一頭霧水。
他氣極而笑,不敢置通道:“二當家,你說我,我對你動得手?可是幫裡所有人都清楚,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港島生活,可你呢,你可是去了國外,我怎麼能對你動手!?”
聞言,眾人也回過神,又再次看向丁益蟹。
“我去了國外?誰告訴你我去了國外?”
丁益蟹冷冷問道。
“什麼誰告訴我,當然是老大告訴我的!”
司徒崖理所當然地說道:“老大告訴我,他安排你去了荷蘭,讓你一年後回來……”
“那不過是我大哥為了矇蔽你而用的障眼法罷了!”
丁益蟹不等他說完便直接打斷:“事實上,我在去了荷蘭之後,很快便又回到了港島,然後,就看到你假借大哥的名義登上龍頭寶座的新聞!”
什麼!
丁益蟹卻國外居然是障眼法?
而且目的是為了矇蔽司徒崖?
最重要的是,司徒崖做龍頭竟然不是丁孝蟹的意思?
聽到丁益蟹這番話,場內眾人全都驚了,一個個看向司徒崖的眼神都充滿了懷疑。
司徒崖更是不明白丁益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他指著丁利蟹和丁旺蟹說道:“二當家,當初老大指派我做龍頭的時候,利蟹和旺蟹可是全都在的,他們兩位可以為我證明!”
“沒錯,二哥,這話的確是大哥親口說的。”
“是啊,二哥,這事假不了的。”
丁利蟹和丁旺蟹雖然很同情丁益蟹的遭遇,可還是開口說道。
“二當家,聽到沒有?”
見丁利蟹二人為自己作證,司徒崖不禁鬆了一口氣,道:“我想,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
他話沒說完,丁益蟹便猛地一揮手,怒道:“狗屁的誤會!”
說完,他恨鐵不成鋼地對丁利蟹和丁旺蟹問道:“你們兩個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問你們,你覺得大哥會做出不把忠青社交給我,而是交給司徒崖的決定嗎?”
“這……”
丁利蟹和丁旺蟹對視一眼,均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說不會做出這種決定吧,可丁孝蟹分明是當著他們兩人的面如此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