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定格在花如玉、單兒、雙兒身上,讓這些助興的舞女黯然失色。
舞女們遭受了巨大的挫敗,偏偏又真的比不上花如玉等人精緻,舞了一陣,感覺也沒什麼意思,堵著氣就退下去。
官員們一個個看美女直了眼兒,居然沒一個阻攔的,真讓這些舞女失了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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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九、阮良、刑輝、魯恨等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陳小九與阮良謙讓一番後,就當仁不讓的做了主位。
這一坐,可把刑輝給驚住了。
他原以為阮良只是對這位年輕人交好,或者是因為年輕人家室顯赫,讓阮良不好撅了他的面子。
如果是這樣,在酒桌上飲酒時,年輕人再不識時務,再狂傲,也不能做主位,只能由阮良做主位。
阮良是安南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皇上親臨,能壓阮良一頭,其他人誰敢騎在阮良頭上作威作福?
但是今天此人偏偏就敢了,而且阮良還是心甘情願的被這年輕人騎著脖子。
刑輝看得出來,阮良謙讓絕非作偽,而年輕人坐在主位卻也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
如此一來,刑輝已然斷定,這年輕人是個大有來頭的傢伙。
而且年輕人又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自然知道他是從大燕過來的難道他是大燕的王勳權貴?
大燕新近崛起王勳權貴有誰?
葉吟風?二皇子?陳小九?
哎呀!
此人原來就是陳小九……
刑輝腦中閃過無數資訊,最後終於鎖定了小九的真身。
此人能量不可小覷,定要好好伺候著。
刑輝才不會傻傻的點破小九的身份,那叫不識時務。
他對小九越來越熱情,不時的向小九討教大燕文化,風俗人情,詩詞歌賦,並且言明崇尚、心生嚮往之意。
刑輝確實有幾把刷子,腹中有文采,說得頭頭是道,讓小九很是滿意,但他不迎合,只是慫恿魯恨接茬,與刑輝討教學問。
魯恨也中過舉人,有些過人之處,與刑輝談論起大燕文化,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我與魯兄瞭解恨晚啊!”
刑輝又走魯恨的關係,藉著酒意,攬著魯恨的肩膀,很‘真誠’的說道:“我與魯兄一見如故,恨不能日夜暢談,今日剛巧有阮丞相,還有這位年輕大人在場,咱們更進一步,義結金蘭如何?”
魯恨一下子慌了,不知道刑輝這是又犯了什麼失心瘋,隱隱覺得刑輝似乎在刷什麼心機,木訥的不回應,只好向小九求助。
陳小九自然很輕易的識破了刑輝的心思,笑著拍手叫好,“刑大人,魯大哥,你們言談甚歡,互訴衷腸,真勝似兄弟,常言說得好,知己難求,你們義結金蘭,我雙手贊成。”
魯恨聽出小九言中之意,只好答應了刑輝的提議。
刑輝心中大喜,急忙搓土焚香,舉酒闊飲,跪天跪地,與魯恨結成異性兄弟他知道,有了這層關係,自己的仕途必然走強。
陳小九也是有謀劃的。
他看得出來,刑輝的主權意識差,對個人利益看得重,願意攀附關係,投其所好。
而先不說這些虛的東西對百姓民生有沒有用,但是對小九割裂河口府卻大為有用。
刑輝這種人,只要許給他好處,利益,什麼事都是願意做的,。
由他出面去除安南風俗,傳播大燕文化,引領河口向大燕靠攏,必定事半功倍。
“好!好!以後魯大哥、刑大人就親如一家人了。”
陳小九笑著來到刑輝面前,端著酒笑道:“邢大人既然是魯大哥的兄弟,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記住邢大人的,那個,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