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但說無妨。”
平川紀夫雖覺難以啟齒,仍道:“我想向國公大人借兵一用。”
“借兵?”
陳小九一聽這話,就知道倭國國內鬥爭劇烈,委實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也不著急,低聲問道:“世子好好的,為何要借兵?借兵打誰?是什麼人要為難世子?”
“還能有誰,當我是我那歹毒的哥哥平川武夫了。”
平川紀夫提及他哥哥的名字,不禁氣得咬牙切齒,手中一用力,居然將茶杯捏碎了,由此可見他的恨意有多深?
陳小九心中冷笑:你們兄弟俱都是豺狼之輩、一丘之貉,哪裡還有臉辱罵對方歹毒?
“平川武夫?那不是你的親哥哥嗎?他就算歹毒,也不會為難自己的親弟弟呀?世子的話,我還真有些不明白呢。”
“沒錯,正是我的親哥哥要殺我。”
平川紀夫雙拳攥得緊緊的,心潮湧動,嘴角抽搐著說道:“平川武夫羽翼已豐,而今年又是大立之年,必定要選出幕府的實際掌控者,我收到訊息,平川武夫已經下令,不惜一切代價要對我下毒手,我的勢力比不上他,危機重重,所以不得不向興國公借兵,除掉這個毒瘤。”
“原來如此……”
陳小九早都猜測到事情原委,聽著平川紀夫憤怒的咆哮,也不表明態度,低頭沉思。
“興國公,你……你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我將小天皇送回來,就派兵助我!您是當朝重臣,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看著小九蹙眉深思,眉宇凝重,平川紀夫那顆混亂的心提到嗓子眼,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陳小九掉了半天胃口,才慢吞吞道:“平川武夫手中有多少人?世子手中有多少人?坦誠相告,方能從長計議。”
平川紀夫道:“他的勢力比我大許多,足有四萬精兵,而我手中,卻只有兩萬,其餘絕大部分勢力,都掌控在我父親手中,但是按照平川家族勝者為王的規矩,他只會靜觀其變,將權利交給勝利者,對於我們的生與死,並不會放在心上。”
***,天下還有這樣狠毒的父親?
這就是地道的狼性法則呀。
陳小九思慮了一下,才以退為進,說道:“平川世子,我現在已經明白了你的處境,但對你我只能表示同情,但卻無能為力,世子不如再去找找突厥等國,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來人,送客!”
“不要!國公大人,您可不能失言啊。”
平川紀夫急的都快哭了,央求道:“突厥左賢王失勢,右賢王與突厥可汗被平川武夫收買,如今能幫我的,就只有國公大人了,還請國公大人萬勿推辭,您若不管,我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陳小九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我失言,而是我無法幫助你,你哥哥控制四萬精兵,而你才有區區兩萬人馬,僅僅抵得上你哥哥的一半,我要派遣多少精兵,才能幫你力挽狂瀾啊?”
平川紀夫豎起一根手指,期期艾艾道:“不多!不多!一萬足矣……”
“多少?一萬?”
陳小九狠狠的拍著桌子、霍然站起,驚詫道:“平川世子,你也太貪心了吧?張口就是一萬?你又不是不知道,定南王虎狼子野心,與我大燕鐵甲營在寧都會戰,雙房各投入戰力幾十萬,局面焦灼,此種局面下,又哪裡有能力為士子擠出一萬人馬來?此事萬萬不成,平川世子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
“這個……”
平川紀夫看著小九那張漲紅的慍怒臉色,心中發噓,但仍小聲說道:“據我所知,京城之中似乎仍有三萬機動兵馬守衛,國公大人若是能擠出一萬兵馬相助於我,平川紀夫必將終生感念大燕恩德,感念國公大人恩情。”
“哎!世子啊世子,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