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氣定神閒,眼下可不是浮生山地界,待那四秀知道此事,定要來和你做過一場才罷休。”包厚此時額頭上已滲下汗來。
青峰道:“他壞法會規矩,我殺他天經地義,便是那什麼四秀來了,我也是不懼。”方逸才那一看可是壞了自家一個妙想,自是容不得他。
包厚聞言,可是有苦說不出,只得心中哀嘆,青峰這話是在理,法會上亂動旁人易換之物可是大忌,方逸才私看經卷更是大忌中的大忌,尋常被砍了也是無話可說,但自家不比這王奕小娃娃有祖師照拂,rì後四秀尋青峰論理,他這擋箭牌首當其衝,便是供出這真兇來,那四秀未必有膽子殺青峰,但殺自家洩憤那可是妥妥的跑不掉。
青峰已料他所思,笑道:“你若安心就在浮生山住下便是,我師門道場寬大,誰敢來浮生山取你xìng命?”
包厚一想,倒也是,反正自家不過是個散修,一身家當都隨身帶,所謂的洞府也不過是個修得略好的山洞,棄了便棄了,他念頭一通,便道:“此來甚好,只是我還在舊居有些東西不能落下。”
“隨你。”青峰掐指一算,料想包厚也無血光只在,便也允了。
包厚急急轉回空冥山花了數rì功夫,可一落下來,便看見洞府門前有兩人左右坐定,青峰一見,心頭不由大驚,暗道:“莫非我算術不行了?”
包厚見得那二人,也是一愣,旋即一禮道:“兩位道兄在包某門戶前端坐,可是有事尋包某?”
一人道:“包厚,聽說你身後之人取了方逸才xìng命,是也不是?”
青峰應道:“便是我殺的,那廝在法會上看我易換的經書,你說該不該死?”
另一人點頭道:“無錯,劫人寶物,當斷手廢功,偷窺功法,當毀目滅神,方逸才是不好,該死。”
前一人卻道:“但是你這娃娃怎可取方逸才東西,那一口空冥劍可是你取走的?”
方逸才屍身都被青峰取了去,空冥劍自也在裡頭,知道的人多了去了,青峰也不避諱,點頭道:“無錯。”
那人道:“你非是九族之中,取人屍首,是為盜屍,取人遺物,是為盜物,盜物者廢功挑經,盜屍者打滅神魂,小子,吾念爾年幼,還不速速交出方逸才屍身,歸還賊贓。”
青峰這才一拍腦袋,發現自家莫非真算錯了,光算包厚不夠,這血光之災還是衝自家來的,他呵呵一笑道:“歸還,你二人是哪裡來的未亡人,自比方逸才族人?好厚的麵皮,竟來問我索要遺物。”
“小子作死!”兩人各一拍劍,便齊齊襲來,青峰將九劫一震,取了兩節出來,演作雙劍,二四化八,竟演化出八道劍光,排成一字長蛇,橫掃而去。
那二人不曾想青峰手中飛劍竟有如此變化,將劍一仗,硬吃一記,倒退了三丈。
青峰見二人無損,卻是不由嘆息,想得自家祭煉rì子終究還是淺了些,兩儀劍的劍籙還是差了些許,這兩儀劍當然不是他用木渣丹換來的那本,卻是天地雙雷兩儀劍訣,他本家老早學的功夫。
那天地雙雷兩儀劍法根腳複雜萬分,青峰自是不可能祭煉出寶篆來,但若將當年自家還煉氣時自改的劍籙拿來做一番變化,便有一套舊時用的簡版可用,這簡版改來極快,青峰得那本劍訣時才突發奇想,幾rì功夫便完成了天地兩道劍籙,各附在九劫的兩節之中,不過祭煉得還是粗糙了些。
至於這本破書,青峰颳了一眼便燒了,不過是一本尋常劍訣罷了,冠以兩儀也不是兩把劍,他要這本書也只是個遮掩罷了,否則他哪裡能得兩道劍籙根本就說不清楚,如今麼,編個一rì看經文,從經文裡飛出天地兩道劍籙,旋即經文燃盡的說法便是旁人不信也得信。
包厚見青峰以一敵二,怕他吃虧嗎,急忙起了一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