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法蒂諾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法蒂諾看向了高揚,緊盯著高揚看了片刻後,搖了搖頭,大聲道:“你運氣可真好。”
高揚很意外,緊接著在法蒂諾慢慢的把一根根針刀從他身上拔出來的時候,那感覺簡直就是驚喜了。
現在別說把高揚放掉,就只是讓他能短暫的休息一下,也已經足以令他驚喜了。
一根接一根的把針刀拔了出來,高揚身上很快就多出了一道一道的血跡,但是法蒂諾沒有對他採取任何的止血措施,那些傷口都非常的細小,而且沒有破壞什麼血管,血很快自己就會止住的。
拔出了針刀,法蒂諾沉默不語的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頭套帶在了高揚的頭上,高揚本打算說些什麼的,但是為了避免刺激到法蒂諾以致節外生枝,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
難道馬里奧要把他放了?這是高揚唯一的想法。
很快,高揚能聽到很多的腳步聲,隨後他覺得胳膊上微微一疼,有人給他打了一針,然後很快,他就被人抬了起來,雙腳仍然被捆著,雙手被反鎖在身後,高揚被兩個人半架著帶了出去。
是要被殺死了?還是要被釋放了?高揚心裡一直在疑惑,直到他聽到了直升機發出的巨大噪音時,他才終於明白過來,這是要帶他離開了。
高揚強忍著巨大的睏意,直到他被塞進了直升機艙,然後他終於抵抗不住如洪水一般襲來的睡意,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高揚終於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非常疼,等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摸摸自己的頭時,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鎖在椅子的扶手上。
高揚努力回想了一下發生了什麼後,最終發現他的處境一點兒都沒有好轉,他還是被鎖在椅子上,沒有穿衣服,站他對面的還是法蒂諾,唯一的改變,就是換了間屋子,不再是那間黑漆漆的房間,而是換成了一間牆壁上貼滿了瓷磚,非常明亮的屋子。
“你醒了,那麼我們就繼續吧,你可以讓自己休息一下,因為接下來的時間會很漫長,我們都會很累。”
微笑著說完之後,法蒂諾拿起了一個小小的針筒,在高揚的胳膊上注射了進去。
高揚不屑的笑了笑,道:“這是什麼,吐真劑嗎?看來你必須得藉助這玩意兒才行了。”
法蒂諾慢慢的把針劑注射完畢之後,對著高揚微微一笑,道:“不,不是吐真劑,我從來不用那玩意兒。”
回到高揚面前坐下後,法蒂諾笑道:“我不用吐真劑,吐真劑有些時候確實能讓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有問必答,但是這對於正常的普通人而言可能會有用,但很多情況下,吐真劑得來的口供並不正確,因為吐真劑會讓人的意識碎片化,於是得到的答案也就是支離破碎的,不會完全準確,或者把最重要的部分遺漏過去,尤其是吐真劑的大劑量使用還會破壞人的大腦,會把人變成瘋子還是不可逆的,在只有一個審訊物件的時候,我顯然不能冒險把你變成沒有任何價值的瘋子。”
說完之後,法蒂諾再次走到了高揚身前,微笑道:“所以我只能採取一個耗時漫長但絕對不會出錯的方式了。”
把一個針頭刺進了高揚的胳膊裡,針頭後面還帶著細細的電線,然後拿一個小圓片貼到了針頭上,法蒂諾用手輕輕一拍,笑道:“就是這樣。”
高揚虛弱的笑了笑,對著法蒂諾不屑的道:“所以你的水準還是停留在必須藉助外力的層面上,太差了,我認識的高手不需要任何工具就能摧毀你的內心,你等著吧,我會讓你嘗試到的。”
法蒂諾笑道:“是嗎?我很期待。”
一個接一個的將拖著電線的針頭刺進高揚的面板,頭上,胳膊上,前胸後背,至少紮了十幾個針頭後,法蒂諾回到了高揚對面的椅子上,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