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保養品……”
女生們大大小小的行李和準備託運的樂器擺了一休息室,也沒什麼好檢查的了。
吳秋寧走後,劉思蔓讚歎:“標準件,你的箱子也最好看。”
何沛媛不理,坐下,可能是生氣了。
楊景行邊給齊清諾的箱子貼封條邊觀察一下,試探:“不高興了?”
何沛媛不說話,但是也沒給臉sè,就像是沒聽見。
楊景行夠勸說:“今天不能生氣。”
何沛媛抬抬眼睛,確實有點煩的語氣:“老針對我……外人長輩還在。”
楊景行找藉口,苦口婆心又可憐:“我一般沒機會誇你漂亮……”
齊清諾立刻新奇:“喲,那是我的錯,今天給你機會,說個夠!”
何沛媛一下破了表情:“老大,你有意思沒,氣死我了……”
原來是虛驚一場,女生們立刻鬧騰起來,劉思蔓還建議以後就把標杆改口標準件,直到何沛媛好不容易又板起臉,大家才收斂了。
犯了錯的楊景行圖表現,拖行李的車來了後就就一手提齊清諾的箱子,一手幫何沛媛拿。
何沛媛還不肯的樣子,王蕊卻不幹了:“我也要當標準件。”
楊景行說:“你們都別動,我一個個搬。”
女生們不給面子,都自己動手。郭菱甚至覺得終於看清楊景行了,還天才呢,還大師呢,不也只喜歡美女!?
吳秋寧隨口一提:“上飛機了都坐一起的,就別太鬧了。”
楊景行說:“您放心,我沒在她們就沒攻擊目標。”
年晴感嘆:“真看得起自己。”
民族樂團這次臺灣之行一共八十多人,託運的東西就兩大車。三零六不著急,等主團的幾個人監視著他們的東西都裝車完了才行動。
去了臺灣就都是浦海民族樂團的人了,等待的時候,有明顯代溝兩群人自然而然地聊了起來,三零六表現出了足夠的交流風度,王蕊也只是稍顯活躍。
等會還要開個動員會,文付江要講話。然後兩輛運人大巴午飯前就得朝機場趕,時間都已經安排得很jīng確了。下午一點多的飛機,兩個小時就能到臺北桃園機場。
楊景行也沒必要久留,何況齊清諾還趕,他就再次祝三零六演出成功且玩得開心,還對何沛媛說:“不生氣了,我以後都埋在心裡。”
何沛媛有高傲的高招:“不理你……”
齊清諾欣慰:“好姐妹。”
幾個女生樂,何沛媛高興了一下後又質問齊清諾:“你到底哪邊的?”
於菲菲惋惜起來:“花就在這?沒人管了。”
楊景行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他拿去扔了,被王蕊罵是絕情。
楊景行回到公司已經十一點,吃完午飯的時候和準備上飛機的齊清諾發了幾條肉麻的簡訊,然後就等待著一點和童伊純的會面。
童家姐妹來得挺準時,也沒質問楊景行上午幹什麼去了,簡單客套兩句了就說正事。
童伊純問:“如果推翻之前的構想,按照我們討論的新思路重來,你覺得還需要多久?這兩種構想最本質的區別在什麼地方?能不能做一個詳細的比較?”
楊景行就想說兩種思路的異同,說了好幾點,有些看法還挺運氣地和童伊純不謀而合了。
童伊純聽著聽著就說:“我也有點這樣的感覺,就是有點擔心會不會跨度太大,我的意思是和以前的專輯比較。”
楊景行說:“以為剛入行的看法,這張專輯不管怎麼做,都不是有銷售野心的,更重要的是你的自我追求。既然這樣,就是你做選擇,而不是歌迷和市場。”
童伊純想了一下後說:“如果我說這可能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