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似乎都對你很感興趣。”
皇甫辰絕對是幸災樂禍!
“殺手!有沒有點原則,我跟他們無冤無仇的,他們幹嘛要跟我過不去?”
“誰讓你是相府千金?‘夜影’則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如果你不溜到畫舫上來,你就不會被他盯上,說起來也跟璟昊有關,他們是死對頭來的。”
樓璇穎並不後悔上畫舫來,畢竟最大的收穫現在在她衣袖裡,如果她不來,這兩樣古物也不知道最終會落在誰手裡。
她這樣想著,不過還是嘀咕了句:“早知道剛才就不靠他那麼近了。”
“就算你離璟昊再遠,那些黑衣人也還是要殺你,前面上來探路的黑衣人都被你害死了。”
她撇嘴,總之是她太衰。
“‘夜影’剛才輸給墨璟昊了?”
“不算。”
“不算為什麼要逃?”
皇甫辰笑得很陰陽怪氣,在她一再逼問下總算肯說了:“他們的身手差不多,認真打沒那麼快分出勝負,可我從中插了一腳,兩人圍攻他,他自然就輸了,捱了一劍再打下去命都不保,只能逃了。”
“你使陰招?兩人打一人,太不光明磊落了吧?”
“他先不義還跟他講什麼道義?”
樓璇穎想了下,朝他比了個贊:“不錯,剛才你們就該狠點把他順手解決了,連活口都不要留。”
“別想太多,你真以為他那麼容易殺?他既然敢闖進來,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好吧,”樓璇穎抬頭看了看天色,鬧了一晚,差不多也快天亮了,“剛才嗆了水,發現那水是鹹的,杏雨湖通了海?其實我們現在已經在海上了?”
“應該是。”
“那我們現在怎麼回去?畫舫根本不適合行這麼遠,也不適合海航啊,船已經在下沉,有人負責修船嗎?”
“船伕都死了,其實黑衣人最早是潛進船艙裡的,改變了航道,底下做事凡是礙了他們手腳的都死了。”
皇甫辰說完,安婕兒又忍不住在一邊抹眼淚了。
都死了……
夜影夠殘暴!
“他都殺這麼多人了,為什麼往酒菜裡下的是輕毒?那些人撐了這麼久也沒死嘛,直接下劇毒不是更快嗎?”
“你當船上這些人都是泛泛之輩?越毒越容易被人發現,要是一早就被察覺,他們計劃得再好也沒用。”
聽完皇甫辰的解釋,樓璇穎恍然大悟。
“回舫廳,他們該鬧完了,聽聽其他人的說法,卓不鳴也該給交代了。”墨璟昊說完率先轉身往外走。
樓璇穎再次拍了拍安婕兒的肩膀:“別哭了,我們也過去吧。”
“卓老闆,你的命是保住了,兩樣古物可該拿出來了?”
他們剛回到舫廳,就聽到墨恆宇逼問著卓老闆古物的下落。
因剛才的一場打鬥,舫廳一片狼藉,桌椅幾乎都被砸壞,杯盤碎了一地,整個畫舫也殘破不全。
樓璇穎小聲諷刺:“大皇真現實,就只惦記著他要的寶物,難道現在最大的事不是應該想想我們這一船的人如何回岸上?中毒的人不少,雖然不是什麼劇毒,可難保再拖下去不會翹辮啊。”
“在他看來,最大的事就是寶物。”
“好吧。”
卓老闆一個晚上都在受驚嚇,此刻被墨恆宇逼問著,萬眾矚目之下,他已經退無可退。
“大皇,卓某答應的事不會食言,如今最重要的是把一船的人送回去,到時卓某一定會交出金佛和玉瓶。”
“不,本王已經不信你的話。”
“大皇,不知道你可察覺到船體不斷在下沉?水正往船裡灌進來,最多不超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