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地朝轎過去。
轎停下,莊欣柔走了下來,四下環顧這翠竹園,笑的很諷刺,在墨璟昊進院那刻,在身後涼涼地道:“翠竹園是王府最偏遠的角落,你將她安置在這裡,說明什麼?她還是駐進不了你的心。”
莊欣柔已經瘋狂了,他不想繼續和她爭辯,等不到他的回答,他的冷漠再次讓她感到心寒,朝他瞪去一眼,她忍著腳疼,拐著進院去。
“王爺。”白影晃過,白澤落在墨璟昊跟前拱手向他回報,“屬下已告知樓小姐,她說知道了。”
看到墨玄銘等人進來時,樓璇穎示意恬兒將她扶坐起來,她人雖然虛弱,但是瞪向莊欣柔的眼神卻很犀利。
白澤進來告知莊欣柔狠咬她一口之事時,她心裡只剩冷笑,萬分後悔救了她,如果不是為了救她,她會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嗎?
莊欣柔恩將仇報!吃一墊,長一智!她記住了,以後就算莊欣柔死在她眼前,她也會當沒看見。
“臣女樓璇穎參見皇上,不知皇上今日大駕所謂何事?”
墨玄銘舒服地坐在軟椅上,莊欣柔偎在他的身旁,看著費力爬坐起來的樓璇穎,他嘖嘖嘆道:“樓璇穎,朕倒是很想知道,怎樣才能裝病裝得這麼真?”她輕咳了聲,瞥見門外站著的兩名御醫,她無力地笑道:“皇上……覺得臣女在裝病,既然不信……那就讓御醫……診脈吧……”兩名御醫拘謹地上前,替樓璇穎診過脈之後,跪下朝墨玄銘彙報:“回皇上,樓大小姐確實是病了,只不過是偶感風寒這種小病,吃點藥就沒事了。”
☆、第一百九章 跟她拼命
墨玄銘一聽龍顏大怒,拍桌而起,瞪著床上的樓璇穎,怒叱道:“樓璇穎,你好大的膽,偶感風寒而已,卻把自己說成病重連床都爬不起來,此等欺君大罪,你就不怕朕砍了你腦袋嗎?”
“皇上您彆氣,她欺君,你處罰她便好,犯不著跟她生氣,氣壞了身可不好。”莊欣柔站起來輕撫了撫他的胸口,忙著勸道,又遞給了他一杯茶,“皇上喝口茶消消氣。”
墨玄銘遞過茶一口喝下,瞪著樓璇穎又繼續訓斥:“柔妃說是你救的她,她傷得這麼重,腿腳走路都困難,你卻什麼事都沒有,一點小風寒只怕也是今天才染上的。樓璇穎,朕問你,身為相府大小姐,你本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如何能對抗得了五名黑衣人?你是不是跟他們串通好策劃了這場陰謀?”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樓璇穎緊捂住心口,感到體內又開始氣血翻騰了。
莊欣柔果然夠高明,竟然連御醫都能收買,她這樣興師動眾地給她找罪真是難為她了。
墨璟昊看到她那緊捂心口的動作,知道她又難受了,忙上前將她環住:“樓璇穎,別動怒,一會你又該tǔ'xuè了。”
話音剛落,她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手無力地抓在他身上,死死地瞪著莊欣柔:“這樣你讓我怎麼不動怒?她欺負我……現在使不上力是吧?”
“樓璇穎,你也不必演得如此賣力,這是哪來的血?”莊欣柔看著床上偎在一起的兩人,眼裡妒火中燒。
墨璟昊狠狠剜了她一眼,而後瞪向跪在地上的兩名御醫:“胡御醫,楊御醫,你們昧著良心謊報病情,當真以為天下大夫就只有你們兩個嗎?”
“璟王爺,微臣不敢。”
越楚一直守在院裡,聽到屋裡的爭吵,明白過來所為何事後,站在門邊向墨玄銘請示:“皇上,草民越楚替樓小姐診過脈的,她絕不是在裝病,她心脈受了重創,情緒要穩,否則很容易tǔ'xuè,還請皇上不要偏聽偏信。”
“是啊,皇上不要偏聽偏信,越楚和璟王爺都是站在樓璇穎那邊的,難保不會替她說個話求個情啥的。”
“咳咳……”樓璇穎氣得又猛咳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