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妖法,能把畫裡的人變出來,太嚇人了,說不定他使了什麼妖法迷惑了將軍。”
“可將軍當上太,不是娶了太妃?”
“懂什麼,那是皇上賜的婚,被逼的。”
“原來如此。”
“噓,別亂傳,這事傳到將軍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有人說了這麼句,圍在一起閒得蛋疼純扯淡計程車兵作鳥獸散,一下全都撤走各幹各事了。
他們把這事當茶餘飯後的卦來議,特別是如今打了勝仗,閒下來的機會更多了,但他們可不敢把這事對將領層透露,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兩天內,姜副將等人那也聽到了些閒言閒語。
“這事將軍可知道?”
“將軍這幾天只惦記著那小……哦,不,該說將軍夫人,哪裡可能顧及得了其他事。”狄副將手握茶杯,一派閒適地同其他副將聊起來。
姜副將挑眉,看其他人也沒因他那句將軍夫人而感到詫異,看來大家都心照不宣,雖然識內的人都沒有透露樓璇穎的身份,但他知道他們都猜到了。
“姜兄,我們這裡只有你在皇城見過夫人,你知道內幕,可我們也不笨,將軍喊她的名字,對她的態度,以及她那種奇特的能力。我們不是那些訊息閉塞計程車兵,預言的事多多少少也有聽說,能有那種超呼常人的怪異能力,只能是相府千金之一,而且正是當朝太妃。”
狄副將話音剛落,邢副將也感慨:“還真沒想到,預言的事竟是真的,想當初聽到傳聞,我還嗤之以鼻。”
“我不也是……”
對這事附和的人不少,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都不會相信,可事實面前,他們不得不信。
“言歸正傳,這事要不要跟將軍提個醒?雖然他們不敢明著傳,可背地裡把將軍和夫人傳成斷袖之癖,太不像話了。”
“我比較好奇將軍聽到夫人被妖魔化後的反應。”姜副將對墨璟昊還是有所瞭解的,只要傳的人還是他和夫人,雖然他會不悅,但怒氣至少不會太盛,可對夫人造謠,後果會很嚴重。
墨璟昊平日裡繃著張冷臉慣了,看似對很多事都沒上心,可一旦他走心了,計較起來那可是很可怕的事。
“還是跟手下的人提個醒,這事別再傳了,對夫人不公平,如果沒有她的助力,這場仗要贏可不容易,結果卻落得個妖魔的罪名。”
“是啊。”
邢副將靜默了片刻,又提出了擔心:“軍營裡的人都傳成這樣了,天下百姓又會傳成怎樣?”
“這個……天下百姓怎麼傳這事還是交給將軍和夫人去煩惱。”
第十天,樓璇穎已經沒大礙了,但墨璟昊不放心,還是將她禁錮在營帳裡小心守著,躺了九天了,她也不在意多躺一天,何況有他寸步不離地陪著她,過著飯來張口的日,還能坐能動,她得享受。
這天晌午,用完午膳樓璇穎靠在墨璟昊的懷裡,他一手攬著她的腰際,一手拿著兵翻看,而她在飯飽後就困,百無聊賴地挑起他的一撮頭把玩著。
想起一件事,她仰頭詢問:“璟昊,仗是打贏了,還沒問你,莊坤華你打算如何處置?”
她擔心他會顧念師徒份,無法對莊坤華下手,可莊坤華心狠手辣,做起孽來可一點都不手軟,這麼久以來,多少次對他們下殺手了?
皇甫辰現在基本沒事了,可身上的鞭傷還是很顯眼,那都是莊坤華下的毒手,對那種人,不能心軟。
“他跑了。”墨璟昊回答得很淡定,懷裡的女人聽到這話後卻激動地彈了起來。
“什麼?跑了?”她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不會是故意給他放水,讓他給跑了吧?”
“沒有。”他大手一探,將激動中的她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