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拉鍊,習慣性的拍了拍箱子,她這才抬起頭來看向鄭秀妍問道:“你說楚景言每天都在忙些什麼呢?”
鄭秀妍撕開金泰妍床頭櫃上的一顆巧克力的包裝紙,一邊往嘴裡塞一邊說道:“我怎麼知道,反正都是我不會的東西。”
“你倒也是實誠。”小肥婆抱著自己的雙腿,下巴抵在膝蓋上自顧自的想著什麼。
鄭秀妍撓了撓頭髮,這一個月小肥婆的心情好像都不怎麼樣,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反正晚上也不用怎麼打扮,放開肚子吃就好,我先回屋嘍。”
“好。”小肥婆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繼續開始自己的冥想。
或許是因為和金泰妍相處的時間久了,又或者是在此之前鄭秀妍的那股子小傲嬌小清冷的影響,也有可能是正趕上多愁善感的年紀,小肥婆發覺自己最近越來越安靜了。
這當然主要是因為要思考的事情超出了她自己的承受能力。一般這種時候,她都會習慣性的去尋找楚景言獲得解決麻煩的方法。
但這回不一樣。這回小肥婆碰上的麻煩就是楚景言,還能怎麼辦?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也沒看來電顯示。小肥婆接通了電話。
“哪位?”
“我。”
原本微垂著的眼簾頓時有了色彩,然後漸漸的又恢復了原狀:“突然打我電話做什麼?”
“不做什麼 就不能突然給你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楚景言微微有些疑惑,心想著春天也快過去了,怎麼現在的人火氣還這麼大呢。
聽著楚景言的話,小肥婆語氣稍稍降低了一些,問道:“有事嗎?”
“大事沒有,我晚上要請客吃飯你知不知道?”
“知道。”小肥婆說道,“剛才西卡就告訴我了。”
“是嗎?”
“恩。”
“那就好,晚上吃鐵板牛肉。特別好吃。”
“恩。”
兩人不知不覺中開始了沉默。
其實從楚景言在醫院的那個晚上坦言他早就知道洛杉磯時候小肥婆和他發生的那些沒法說清楚的事兒之後,兩人的關係就變得有些尷尬。
理事長大人雖然從不給自己樹立什麼道德標杆,比如兔子不吃窩邊草之類的,但說實在的,真的把窩邊草吃進肚子裡,然後才會發現。。。。。。果然窩邊草都十分的可口。
楚景言這種想法和做法當然已經算是相當無恥的了,可是看當初一起吃飯時候,小肥婆隨意的試探一下,理事長大人就那樣的反應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所以。大概兩人現在這樣的氣氛,會持續很長的一段時間。
終於是小肥婆忍不下去了,開口道:“你好歹也說句話,電話費很貴的好不好。我又不像你那麼有錢,一分一毫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賺的,浪費我會心疼的。”
楚景言不滿的說道:“就知道心疼電話費。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聽著這種沒良心的話,小肥婆徹底火了:“你怎麼有臉說這種話?那我還要問了。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楚景言心想果然這妮子的韓語已經徹底大成了,於是便嘀咕道:“無理取鬧。”
“哼。還不是你先無情無義。”
楚景言怒了:“我哪裡無情無義,還不是你先無理取鬧,我才會被你誤以為無情無義?”
原本還以為楚景言這通電話打過來是慰問一下辛苦工作了一個月的自己,現在看來這個王八蛋還是像以前那樣不知道憐香惜玉,小肥婆已經不哭很長時間了,現在也沒有要哭的意思,眼圈泛紅,完全是因為被氣得。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小肥婆有氣無力的說道,“你這個人太惡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