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之類的事情,都要去房間外的走廊和公用洗衛間。
六哥的妻子四十歲出頭兒的樣子,典型的農村婦女形象,兩個袖擺下空蕩蕩的,她身後緊跟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看到六哥回來後先是一喜,但看到葉風后,卻又馬上躲到了媽媽的身後。
六哥跟妻子介紹了一下葉風,說是自己在明珠剛剛認識的一個好兄弟,六嫂跟葉風點了點頭,便用殘疾的雙臂夾著一個燒水壺去了屋外,看來應該是燒水去了。
六哥笑道:“葉兄弟,我這老婆子不大會說話,你別介意。”
葉風道:“我怎麼可能介意這個,嫂子應該是到外面燒水去了,六哥你要不要去幫襯一下。”
“不用,燒水這麼簡單的事情,她還是能做的來的。”
趁六嫂領著孩子在屋外燒水這個當間,葉風從儲物戒中取出了靈符三件套,擺在了桌上,跟六哥道:“一會兒我給嫂子治療的方法,你可能會覺得很奇怪,嫂子也一定會覺得奇怪,其實這種方法很簡單,我只需畫一道靈符,然後將這道靈符貼在嫂子的患處,靈符便會自動生效,這個過程具體會有多長我不清楚,是否會給嫂子帶來一些疼痛我也不確定,總之六哥你一會兒跟嫂子溝通一下,如果感到疼的話,一定要忍一忍。”
雖然已經在葉風身上感受過太多的震驚了,但靈符這種東西,還是讓六哥大感詫異,符錄之類的東西對多數農村人而言,並不是啥神秘的東西,譬如有些農村人生病之後,家人便會去廟裡為他求醫問藥,其實就是在神像面前點一炷香,然後將黃紙擱置在香火之下,磕頭祈願之後,黃紙裡多少會有一些香灰之類的東西,回家之後,便會將盛放著這丁點兒香灰的黃紙一角撕下來,和水吞服。
說白了,這就是村裡人心中的所謂從神靈那裡求來的治病良藥,其實他們也知道這東西根本不管用,之所以還去這麼做,也只是去求個心理安慰罷了。
真正的靈符,莫說六哥了,就連天機閣清遠清空他們,也是在葉風那裡才第一次見到。
出於對葉風的信任,六哥什麼多餘的話都沒問,轉身去了屋外跟六嫂溝通去了。
葉風也抓緊時間製作出了兩道五級生肌化骨符。
待六哥和六嫂進屋後,葉風便讓六嫂去床上躺好,並且脫掉外衣,將斷臂的創處露出來。
躺在床上的六嫂明顯有些緊張,靦腆道:“大兄弟你,我聽老六說你要給我看看胳膊,都這麼多年了,我這胳膊早就不疼了,其實不用看的,除了陰天下雨的時候有些發癢發疼之外,平時都沒啥事兒,也就別浪費你那些藥了。”
葉風苦笑了一聲,看來六嫂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要幫她治什麼,還以為只是簡單的幫她治療創口處的疼癢,想想也是,這事兒真要讓六哥一五一十的告訴六嫂,她信不信先不說,肯定會被嚇著,也就不可能配合自己的“治療”了。
與六哥相對苦笑了一下後,葉風讓六嫂閉上眼睛,然後取出靈符,貼在了六嫂的創處,無需自己用真元催動,靈符自動生效,很快便融入了六嫂斷臂處那些早已萎縮的肌肉裡。
然後葉風就離開了床邊,與六哥站在一起,耐心等待著將要發生的變化。
六嫂此時也睜開了眼睛,想要坐起來,卻被六哥開口阻止了回去,她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疑惑和緊張,現在的她,完全無法理解丈夫為什麼會突然帶著這個年輕人回來要給自己治胳膊,這都多少年了,她早已習慣了這種殘缺的狀態,陡然被丈夫這麼一鬧,也讓她心裡有些上火。
兩分鐘後,六嫂突然啊了一聲,她兩條胳膊的斷臂處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硬生生的長出了一截新的臂骨,白森森的,看起來很是恐怖。
六嫂因為突然起來的劇痛而承受補助,昏死了過去,並沒有見到這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