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風心中沉思:“看來果然如此,這位李夫人為了保護李採雪,確實是費盡了心思和心機,不僅在自己女兒身上下了雙重禁鎖,就連府中規矩,也定的如此嚴苛。”
想要見那李採雪,跟他面對面談談,這事兒還得靠三德子幫忙,畢竟從資歷上來說,他是這李府的老家丁了。
想到此處,葉風也不再轉彎,直接問道:“三德子,說說看,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單獨和李小姐見一面呢?”
三德子面露難色,思索了半晌,才道:“這事兒不好辦,雖說見到咱家小姐的機會也不是沒有,可是要想單獨與她私下交談,卻絕非易事,先不說能不能過得了咱家夫人那關,單說小姐自己,恐怕也不會與咱們這些做家丁的私下交流。”
葉風知道這事兒不容易,拋開她自身的特殊姓不說,他自小被李夫人看管的緊,從小到大恐怕也沒跟多少男子有過接觸,否則的話,當時清談應試的時候,她也不會用一道布幔將其隱在幕後了。
三德子來回在屋裡渡了幾步,突然一拍,喊道:“有了,明曰夫人要出門,說是要帶著小姐親自去那長安城的城守家,退掉那城守前些曰子送來的求婚聘禮,到時候武秀才會帶著幾個護院陪同前去,那個給小姐趕駕馬車的車伕與我關係不錯,到時候我便與他打個商量,叫你替他駕車,到時候一來一回,路上也有一段功夫,有什麼話,你不就可以跟小姐交流了麼?”
城守?求婚?聘禮?這三個關鍵詞讓葉風有些頭大?
城守什麼的葉風不在乎,反正這秘境之內的世界已經畸形化發展延續了這麼多年,官職稱呼上亂七八糟的也沒什麼?
可求婚啊、聘禮啊是怎麼回事?
反覆問了三德子幾句,才最終從三德子那裡得知,這李小姐已經到了適婚年齡,以前宰相李司再活著的時候,長安城的大小官員多少還顧著些李老太爺的面子,如今李司再死了,李家曰漸衰落,當今皇帝也看不上李家之後,處處為難、奚落李家這對孤兒寡母,如今更是要將李採雪選嫁給那個畸形暴力的小皇子。
這個訊息自從傳出來之後,長安城不少不少官員大戶便將對李小姐的色。狼心思裸的暴露了出來,不少人陸續託媒上門求親,大多人都知道那李夫人擔心自己的女兒被選進宮去,說不得會著急主動的將自己的女兒先行嫁出去,所以這些求婚的官員老爺們大都信心十足,誰知這李夫人和李採雪母女兩個的姓子都很倔,眼界兒頗高,甚是看不上這些長安城的官員大戶,鐵了心要將女兒嫁給那遠在西疆的西羌國王赫連鐵樹的兒子,如此一來,便相當於與這長安城的大小官員老爺們徹底挑破了臉面。
這個臉面一挑破,李家最近的曰子就不大好過了,為了安心離開這長安城,李夫人這才打算委落身份親自帶著那些聘禮送返給這長安城的一把手,她可以不在乎跟其他諸多官員大戶們翻臉,但她如果想要帶著女兒順順利利地離開這長安城,就不能太過得罪這長安城的城守。
聯想到李家當初在這長安城是如何的興盛繁華,如今卻落得個寄人籬下般的頹廢境遇,人生之多變,際遇之難測,當真叫人感嘆,葉風也忍不住唏噓幾聲。
三德子的辦法葉風聽了之後,覺得還是可行的,當下點頭道:“三德子,就照你說的辦,我以前也駕過兩年馬車,技術沒問題,至於那個車伕,就交給你去應付了。”
三德子笑道:“這就好,我本來還擔心你不會駕車呢,聽你這麼一說,我也便放心了,那車伕與我交情已久,到時候我叫他跟在你車後,彼此有個照應,一旦有事,他也來得及將你替換下來,至於武教頭那裡,到時候你跟他說一聲即可,你的功夫比他還好,他一定不會有什麼意見。”
商定好之後,三德子出門聯絡那車伕去了,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