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他們行程裡有參加吳哥窟和婆羅浮屠的安排,這兩大名跡都被列入世界文化遺憾名錄,都是一度在歷史長河中小事的文明。
“為什麼?你是佛教徒嗎?”她有些吃驚,我身上看不出一點對佛教的信仰,沒有掛飾,即使到寺廟也沒有做過一些宗教活動,主要是因為東南亞的佛教南穿上座部佛教與我國的禪宗在教理上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儀式上也不同,甚至是融合了佛教和婆羅門教的宗教,對他們的信仰我只是單純的欣賞,而不參與其中。
我信佛,但是還算不上時教徒,應該是不夠虔誠啊,我來印尼,最主要的是好好看看這座世界上最有名最大的浮屠,列入東方四大奇蹟之一的古蹟。“(浮屠:佛塔:收藏佛主或得道高僧舍利的地方)婆羅浮屠相傳就是為了收藏佛主釋迦摩尼的一小部分舍利而建造的。
“是不是有點諷刺,一個世界最有名的浮屠卻在一個全名信仰伊斯蘭教的國家,這個國家,轉變的太快了,即使是根深蒂固的信仰。”李錦華的語氣已經帶有一樣的情緒,“是在對不起,林先生,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希望你還是能跟團體一起行動,因為我們抽不出人手來單獨帶領你。”
“沒關係,你給我安排好線路,我自己去就好,下午在和你們會合。”單獨行動是所有旅行團都不歡迎的,但是我有理由在他們更改行程後這麼要求。
“林先生,你知道我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即使這幾年印尼大體上風平浪靜,但恐怖組織依然存在,而且,自從1998後,當地人仇視華人的思維並沒有消失,你一個人很有可能遇到危險。”李錦華試圖說服我。
我知道這不是危言聳聽,種族主義本來就是印尼一個讓人詬病的地方,相信所有華人和中國人都對98年印尼針對華人的種族騷亂印象深刻。
“別擔心,我沒這麼倒黴的,青天白日的。”再說印尼警察是吃白飯的嗎?連一個外國遊客的安全都保證不了,誰還會來他們國家旅遊?
“林先生,你永遠不會知道災難什麼時候會降臨到你身上。”李錦華臉上有這深深的痛苦,右手手指習慣性地磨搓著手鍊上吊著的一個水晶吊墜,我注意到水晶梨有一張她的照片。
對災難的降臨我已經有深刻的體會,那就是躲不掉吧,因為我們會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去迎接災難,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去迎接。
注意到我看她的手鍊,她說,“這是我妹妹,雙胞胎妹妹,我沒那麼自戀吧自己的照臉印在水晶裡。”
“自戀也是一種自我表達的方式。”我笑笑。
“她死了,死於98的排華騷亂。”後一句讓我震驚了,對著那種背上我說不出話來。
過了許久,我輕輕地吐出一句,“對不起。”
“你不問嗎?”
“問什麼?”
“問那場屠殺,問我妹妹怎麼死的,問我為什麼還要呆在這裡。”
一定很多人問過他,人都會有一種對別人不行的好奇感,似乎可以再對不幸的聆聽中找到自己是幸運的一種僥倖的安慰。
“我覺得你可以對日記述說也好,但不是我這個時間地點都遙遙相望的陌生人可以來瓜分的。”
“瓜分?你的用詞真奇特。”
其實痛苦也是一種有價值的東西,而且對外人來說,其價值遠遠大於別人的快樂,因為一種名為慶幸的自我安慰的情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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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文名叫李錦華,我妹妹叫李秀華,呵呵,真的很奇特,我想講給你聽。”
錦繡中華嗎?“我很樂意聽。”微笑著,不表現一點多餘的情緒,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別人憐憫的表情,之需要有個人單純地聽她講而已。
故事很簡單,因為兩個人長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