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的灌起水來,又喝泉水道:“果然,泉水甘冽,有了。”
易彬與海珍聽說,忙住腳步,他們回頭用手捧起水來。
易彬說:“不老泉,青春永駐。”
海珍道:“不老泉,人不老,青春常駐。”
楊濤看著不老泉沉思起來。
在高大的銀杏樹旁,掛滿黃色錦旗,有求子;有問姻緣的。
易彬與海珍說說笑笑,海珍故意問易彬:“銀杏樹,長在漢代,距今有兩千年,求子問姻緣準嗎?”}
易彬說:“準,要不大娘大叔掛滿杏黃旗。”
楊濤轉了幾圈銀杏樹,他看到一枝樹杈掉落下來,正好在新修的古廟前。不老泉與古廟之間不遠,應該存在古廟,古廟看起來應該很高大,現在古廟很小,銀杏與古廟顯得格格不入。他忽然詩脈打通,他有了詩作五絕七律二首,唸到:
“香殿留茜影,
金門玉戶開。
唯存銀杏樹,
疑是上天栽。
眾人聽楊濤念後,一陣“叫好”歡呼聲。
楊濤忍住興奮,嘴裡唸唸有詞:
王屋山《七律》
雨後登山山更幽,青峰翠嶂一望收。
千年銀杏空中立,萬載神泉溝底流。
路上野花迎客笑,林間彩蝶逗人遊。
陽臺古貌今猶在,仙蹟無存憾事留。
眾人一陣歡呼,紛紛看向趙主編,趙主編笑而不語。
他們一行人,又順著彩蝶紛飛蹤影,在林間小徑穿行。在一塊大石旁,子君與楊編輯停下來,易彬與海珍說說笑笑,他們說著菁幹班趣事。他們在一塊大石旁休息,趁著休息期間,楊濤拿出一疊紙,讓趙主編賞析。
趙主編拿起一疊紙,看著題目。這是三篇散文,第一篇是二棵樹,他拿著紙興奮看起來。
兩棵樹
在我家的庭院裡,有一棵石榴樹,它長得蓊蓊鬱鬱的,碧綠蔥蘢。每年五月,石榴花開的時候,總會引來大量蝴蝶、蜜蜂圍繞著它,嚶嚶嗡嗡的。遠遠望去,猶如天上落下的紅霞,美麗極了。一到秋後,樹上又掛滿火紅的石榴,令人垂涎欲滴!每當我看見石榴樹,我與父親之間許多點點滴滴的往事浮現在眼前,有一件事對我印象很深,至今難以忘懷!
小時候,我長得身體單薄,經常受其他小夥伴欺負,身上也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父親拿出酒精,小心翼翼在上面擦塗。又問我“疼不疼?”我答道:“不疼。”對於孩子們之間的打鬧,他認為很正常,因此沒有去找其他家長理論,也沒有過多責備我。記得那一天,他把我叫到院子裡,指著石榴樹對我說:
“它長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小聲回答他。其實不用他提醒,我也知道,石榴樹葉子黃黃的,樹枝大半枯死,沒精打采像個病人。
“你看它旁邊的榆樹長得怎麼樣?”父親又輕聲問我。
“好唄!”我隨著他手指方向看去,眼睛不由一亮。榆樹高大筆直,已有碗口粗。我得仰頭才能看見它的樹梢。
“榆樹為什麼長得好?”
“不知道。”
“石榴樹為什麼長得不好?”
“不知道。”
“那我來告訴你。”父親柔和低聲說。
“你看見他旁邊是什麼?”
“水溝唄。”
“對,就是這道水溝。陰天下雨,雨水流到水溝裡,平時,家裡滔菜水也倒在溝裡,榆樹才能夠吸收更多的水分,才長得更好。現在石榴樹藏在它的樹蔭下,得不到陽光,樹幹痩弱,,它多像你啊,孩子。
“我?”
“樹挪死,人挪活。孩子,一個人到外面去,接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