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和羅斯——就是那個法國女人,她把我拉去了酒店,然後在我面前脫了個精光,可我理都沒理她,直接在電視上看我的球賽。可那天晚上她也沒計較,很大方地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照例給我說了聲早安,接著帶我去吃了頓法國大餐……”龍馬覺得自己胡謅的能力就更上了一層樓。
於是話未說完,門開了。
“你是在對我炫耀?”小姑娘冷眼望著他。
“我有麼。”龍馬貌似無辜。
“有,絕對有。”小姑娘咬了重音。
“不,我只是提醒你,你現在應該對我說早安。”說著,龍馬指了指窗外,那兒已經翻起了微亮,到清晨了。
“告訴我,”咲雅走出來,“你剛才說的就是假的,對不對?”
龍馬笑笑,回答得快速而又自然:“對。”
“還要告訴我,你沒騙我。”
“嗯,沒騙你。”
“你是在瞎說。”
“嗯,在瞎說。”
“你才沒跟那個什麼玫瑰花一起睡過!”(Rose=羅斯)
“真的沒有,其實我當時就甩手走了。”
“夠了越前龍馬,”小姑娘的聲音驟然冷了下去,“你昨晚在騙我,剛才居然還騙我,我怎麼保證現在太陽昇起了你說的是實話?”
龍馬:“……”
好吧,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
咲雅拍開他欲伸過來的手,直接從他身邊繞了過去,將換下來的衣服扔進了洗衣機。天亮得很快,拉開窗簾後便覺得房間也都變得大亮,龍馬關了浴室的燈,頗有點無奈。
“你就那麼生氣?”他問了一個很沒水準的問題。
小姑娘瞪他一眼,就是不回答。
龍馬雙手環胸看著她忙來忙去,從廚房裡繞出來端著早餐放上桌子,很普通的烤麵包和熱牛奶,估計是她從冰箱裡翻出來的,不過這也證明了這丫頭其實沒有真得那麼生氣。
咲雅拉開椅子坐下:“你看夠了沒有?”
龍馬笑著走過去,在她的對面就坐:“搞不明白到底有什麼好介意的,又不是第一次。”
小姑娘頓時羞紅了臉,咬牙切齒道:“你明明知道我介意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介意我推了比賽帶你來這個鄉村?介意我抱著你走完兩三公里的路?還是介意我給你準備了杯蠟和玫瑰?”
“你……”
咲雅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龍馬抬手掐了掐她的臉蛋,嫩得像是能氣掐出水來似的:“唔,手感不錯。”
“你走開。”咲雅在桌下用腳踢他。
“我要是走了,誰會受得了你。”龍馬調侃道。
小姑娘揚了揚眉:“你別太自戀,姑娘我可是很多人追的。”
“哦~”對面的男人上揚了語調,一波三折的通透餘音,“很多人追是吧,咲雅你這是在炫耀?”
“嗯,在炫耀。”咲雅答得自然,擺明了就是想氣他。
很顯然越前龍馬在妹子面前是經不起氣的,他皺眉:“我要……”他本想說我要懲罰你一下。
可他的話瞬間就被咲雅打斷,她毫不客氣地問道:“你要什麼?要我?”
“沒錯,要知道晨練是很重要的。”龍馬忽然站起來,越過桌子不由分說地把小姑娘扛了起來,大步邁進了臥室。
清晨的陽光攜微風從紗窗裡透進來,撩起天藍色的窗簾。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這章後,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我的節操啊你在哪裡||||||掉了一地啊混蛋!被賤賣了吧這是!多少錢一斤啊喂!浴室PLAY,再說不給力你們就輸了!姑娘們請快速食用,俺先下去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