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姜鈺道:“孟蘅玉,你究竟想幹什麼,你究竟想幹什麼?”
姜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也看著孟萱玉,道:“本宮在冷宮很是受了些苦,想起差點被你陷害的事,很是憤憤不平和不爽,所以很想揍你。”說完手掌從空中火星般的揮過,一巴掌甩在了孟萱玉的臉上。
甩完晃了晃自己打疼的手,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然後輕鬆道:“本宮現在心裡爽多了。”所以有怒氣一定要發洩出來,千萬不能藏著掖著。
孟萱玉捂住自己被打的臉,抬眼看著姜鈺,臉上的震驚和不可置信幾乎遮掩不住,更深的卻還是憤怒和恨意。她沒有想到,孟蘅玉真的敢打她。
她咬著牙道:“你竟然真敢!你就不怕皇上知道?”
姜鈺道:“本宮不是告訴你了嗎,皇上不在宮裡。等皇上回來,你可以找皇上告狀。但到時候皇上是會信你還是信本宮,就看各自說話的本事了。”又道:“本宮累了,淑妃好好歇著養好身體吧,順便想好怎麼跟皇上告狀,本宮先回去了。”
說完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新的宮人本宮已經替你挑好了,傍晚就會送到椒蘭宮來。”
等姜鈺出了椒蘭宮後,知畫連忙從地上起來,扶住坐在床上被氣得幾乎想要吐血的孟萱玉,喚了一聲:“娘娘……”
說著想要去碰她被姜鈺打了的臉,看著那上面清晰的手指印,忍不住紅了眼睛道:“貴妃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敢打娘娘,等皇上回來,一定讓皇上為娘娘做主。”
孟萱玉道:“沒用的,孟蘅玉既然敢打本宮,必然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怎麼應付皇上。”何況因為上次陷害她的事,已經導致皇上對她不信任的,她真的告狀,說不定反而真的著了孟蘅玉的道。
知畫又哭著道:“難道真的就這樣任由貴妃欺負娘娘嗎?貴妃現在的性情,真是跟以前變得不一樣了。”
孟萱玉道:“何止是孟蘅玉,連小陳氏都變了。”這母女兩人就像是被人換筋洗髓一樣,一個一個都變得這般手段厲害。
知畫又紅著眼睛問:“貴妃要將奴婢們送到掖庭宮去,難道也任由她這樣做?娘娘,奴婢們去掖庭宮受苦沒有關係,但是奴婢自小跟在娘娘身邊伺候,奴婢不捨得離開娘娘。”
孟萱玉握了握她的手,道:“放心吧,本宮不會讓她隨意處置你們。”說著默了默,又道:“去將皇后請來。”孟蘅玉雖然手握宮權,但皇后才是後宮之主。
而姜鈺出了椒蘭宮之後,神清氣爽的回了紫宸宮。
剛剛邁進紫宸宮的大門,便聽到宮人跟她道:“娘娘,潯陽長公主來見娘娘,正在正殿裡等著娘娘。”
姜鈺倒是有些意外,她跟潯陽長公主的交情不深,不知道她找她有什麼事。
姜鈺說了一聲“知道了”,然後就去正殿見潯陽長公主。
姜鈺進來的時候,潯陽長公主正在打量研究她宮裡的一套龍泉窯梅子青釉茶具,見她進來,連忙跳起來,跑過來親親熱熱的挽了她的手,笑眯眯的喊了一聲:“嫂嫂。”
這一聲“嫂嫂”喊得姜鈺真是受寵若驚,於是連忙問道:“長公主今日登門紫宸宮,不知是有何要緊的事?”
潯陽長公主笑著瞥了姜鈺一眼,做小姑子撒嬌狀,道:“瞧嫂嫂說的,臣妹喜歡嫂嫂,難不成還不能來探望嫂嫂了。”說著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上次聽聞嫂嫂被皇兄發落到冷宮裡了,倒還讓臣妹很是擔心了一番。後來又一想,嫂嫂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吉人自有天相,必然能逢凶化吉。果然前兩日就聽到皇兄親自將嫂嫂從冷宮裡接出來了,還重新執掌了宮權,不枉臣妹每日在菩薩面前燒三炷香。”
姜鈺心道,得了吧,她犯了事她這位長公主只怕跑得比兔子還快,生怕與她沾上關係。要真像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