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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啊想不通!
過了一會,有宮人急匆匆的走進來,對姜鈺屈了屈膝,焦急道:“娘娘,不好了……”
姜鈺轉過頭看她,皺了皺眉,問道:“慌慌張張做什麼,誰不好了?”
宮女回答道:“娘娘,徐昭容送東西去景安宮的時候摔了一跤,剛巧讓皇上碰上了……”
姜鈺“哦”了一聲,徐昭容不好關她什麼事。
接著過了一會又想起了什麼,“倏”的一下站了起來,驚道:“什麼!”又問道:“那徐昭容抱著的瓶子沒事吧?別是摔碎了。”
宮女:“……”
娘娘您現在該關心難道不應該是徐昭容傷得怎麼樣了,徐昭容有沒有跟皇上說什麼對紫宸宮不利的話,或給你上眼藥水?
宮女順著自己的心思往下說:“徐昭容摔傷之後,皇上命人將其扶回了穗蘭宮,皇后娘娘也過去了。徐昭容不知道跟皇上和皇后說了什麼,皇后娘娘讓人請娘娘過去,說是要問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姜鈺可惜道:“看來瓶也是一塊兒摔碎了,真是可惜了。”
說完便站起來拍了拍手,道:“那走吧,咱們去穗蘭宮看看徐昭容。”
姜鈺走進穗蘭宮的時候,徐昭容正坐在床上一隻手扶著床沿,另外一隻手拿著帕子擦淚,雪白的手臂上還有一些擦傷的傷痕。
她看著坐在床外邊的宇文,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哽咽,道:“……臣妾並不是故意的,臣妾實在是走不動了。今日貴妃娘娘先是讓臣妾去各個宮妃的住所送禮,然後又打發奴婢去給幾位太妃送禮,特意囑咐了一定要臣妾親自送不能假手他人。
臣妾到現在,連午膳都沒來得及吃。後來,貴妃娘娘又讓奴婢去給太后送東西,還特別囑咐了不能坐轎子,只能臣妾親自抱著走路去。臣妾一時餓得頭暈眼花,實在是沒有力氣,所以才會摔倒……”
說得真的好可憐,連姜鈺都覺得自己好惡毒。
皇后坐在宇文的另外一側,此時倒是很願意幫著徐昭容給姜鈺下絆子,道:“這可憐見的,都是宮裡金嬌玉貴伺候皇上的姐妹,這貴妃行事也太過分了些。宮權交到她手裡,可不是讓她這樣囂張跋扈打壓別的姐妹的。”
皇后此時倒是忘記了,從前她握著宮權的時候打壓磋磨宮妃的事情比姜鈺只多不少。
皇后想的是,最好這件事鬧大惹得皇上生氣,然後撤了孟蘅玉的宮權,然後宮權就重新回到她的手裡了。
皇后忍不住得意起來,連看徐昭容都沒有這麼不順眼了。
然後眼睛一瞥,正看到從外面進來的姜鈺,於是臉上的表情一冷,故意重“咳”了一聲,大聲道:“貴妃你來的正好,你來好好解釋解釋,為什麼要這樣故意折磨徐昭容?”
姜鈺並不急著說話,走上前去對宇文和皇后屈了屈膝,道:“臣妾見過皇上和皇后娘娘。”
皇上點了點頭,算是示意她起身。
皇后再次厲聲訓斥:“貴妃,你別總仗著貴妃的身份就為所欲為了,看你將徐昭容折磨成什麼樣了。”
徐昭容特別適時的,哭得更加楚楚可憐,更加的柔弱無依,雙目垂淚怯怯看著宇文。
姜鈺轉頭看著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昭容,你……”
說著一副不忍責怪又不得不責怪的語氣:“……本宮千叮囑萬叮囑你,給太后的東西萬不能摔了,一定要親手捧著小心的交給太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那瓶裡的酒也一定灑了吧?”
徐昭容再次淚眼婆娑的看著宇文,道:“皇上,臣妾……”
一副委屈又無法言說的模樣。
姜鈺道:“這事要是太后責怪起來,你喊皇上也沒有用。”
皇后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