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能算好嗎?”
六人道:“姑娘,明人不說暗話。”
慾海雙殺道:“我一向說明話。”
六人道:“你認得我們?”
慾海雙殺道:“不認得。”
六人道:“你認得我們的兄弟。”
“譁楞”一提羊皮口袋,從裡面倒出六件兵器:一件招魂幡,一根哭喪棒,一條鎖命索,一隻勾魂牌,一把閻王奪,一根無常棍。
慾海雙殺道:“大漠孤魂?”
六人道:“姑娘高明!”
慾海雙殺道:“六位要幹什麼?”
六人道:“只不過想要你們那口棺材。”慾海雙殺道:“喔!敢請你們家死了人,急著用棺材。是死了老孃,還是死了祖爺爺?也不及早準備,算什麼孝子賢孫”
六人大怒,哭喪棒迅猛打來,把一張桌子訂得粉碎,木屑亂飛,紛紛嵌入牆內。
慾海雙殺道:“功夫不錯。”
六人道:“識相就痛快點。”
慾海雙殺裝作很為難的樣子。道:“只要讓我們抱出老公,一切聽便。”
六人道:“快去!”
慾海雙殺一笑,道:“不知這幾位大爺答應不答應。”說罷,轉圈一指。
六人大怒:“他奶奶個巴子,誰也說半個不字,老子……”
“不行!”幾個販馬老客站起來,手腕上每人多了一條絲鞭。
六人哈哈大笑,道:“幾個販馬的小賊,也想成精不成?”
說著六件兵器揮動與那幾個販馬客打在一起。
販馬客見他們來勢兇猛,遂將身一矮,避過刃鋒。手腕一抖,閃電般地將金鞭抖開,“金鞭敲山”、“金鞭落葉”、“金鞭策馬”,嗖嗖地向荒漠孤魂捲了過來。
荒漠孤魂勃然大怒,怪嘯一聲,“金索搜魂”、“靈幡招魂”、“敲顱奪魂”、“厄喉喪魂”,兵刃向販馬客欺身便打。
販馬客不再閃避,金鞭叫力,鞭尖前吐,毒蛇般地遞了上去。
六魂對捲來的金鞭竟然視若未見,齊齊地將身一長,幡搖棒攪,牌翻奪飛,鋼牙怒咬,環眼暴睜,真像惡煞臨世一般。
販馬客依然搶攻如故,又是一招“金鞭崩雲”,合力向前打去。
喪魂棒、勾魂索都很長。
金鞭,三尺長短,正合使用。金鞭一招一招使開,“啪”地一聲響,一個荒漠孤魂已經做了真的孤魂野鬼。
時間不長,金鞭收回,六個孤魂已然了帳,販馬客悠閒地落座喝酒。
客商中,一個四十來歲的胖子,手裡拿著量布的尺子,很像個生意人,向慾海雙殺問道:“你們運得真是棺材?”
慾海雙殺道:“難道是房子?”
想到房子。她們就想笑。
客商道:“裡面是什麼?”
慾海雙殺道:“死人!”
客商道:“我們想去看看。”
慾海雙殺道:“學點死的經驗?”
客商道:“只要棺材裡是死人,我們決不為難,請隨便。”
慾海雙殺道:“你說話算數?”
客商道:“我鐵尺量天向來言而有信。”
慾海雙殺道:“那麼就請大爺移步。”
客商方待站起,幾個販馬客吼道:“什麼辦西,也不拿尺子量量,看看夠不夠尺寸,也來這裡硬出頭。”
客商中一個人把手上的縫衣針一抖,大約五、六十根縫衣針凌厲射去,釘在牆壁上。
那個販馬客捂著腦袋發抖,抖得很兇。縫衣針是縫衣服用的,是女人的玩意。從一個男人手中打上來,而且專縫人的腦袋。
人腦袋是最緊硬的,骨頭覆蓋。這把衣針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