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迷惘未曾聽說,只有一些江湖閱歷深厚之人才知道大概,聽得引渡魔氣入體忍不住心中腹誹神醫行會放著自己人不用卻想來禍害在場眾人,雖相信兩位神醫醫術驚人,但誰也不願憑白承受病痛折磨,一時竟是無人前。
“除魔”
牧晨聽得鍾岐黃話語,不由得神情古怪心中喃喃自語,徐鳳眼見大夥無一人相助,心道師父師叔對我有恩,別說要我前相助,即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念及至此,徐鳳心中發狠抬腳正欲前,卻被牧晨一把拉住,回首望去,只見牧晨臉含笑意道,
“鳳兒,還是我去罷,我武功底子高,有什麼意外也能應付一二。”
“牧大哥,可是……”
徐鳳聞言,忍不住心中焦急,話到半途卻被牧晨搶先道,
“放心罷,不會有事!”
牧晨拍了拍徐鳳香肩,不待徐鳳答話,含笑走到姜百草身旁,抱拳向著鍾岐黃五人道,
“在下不才,願意獻身相助!”
圍觀之人瞧見有人挺身而出紛紛放眼望去,但見牧晨二十多歲,劍眉星目,鼻樑高挺,整個儀表堂堂的翩翩公子,不由得心中暗贊。
鍾岐黃深深望了一眼牧晨,雙眸中閃過一絲陰冷笑意,嘴卻道,
“小兄弟宅心仁厚實在難得,放心罷,有眾多醫術精湛的大夫在此,儘管安心一試!”
鍾岐黃話剛說完,雙掌連續拍擊三聲,隨著掌聲落下,眾人只見一名年輕男子被人挾制走到當場,那男子約莫三十多歲,面目猙獰雙眸淡紅,渾身戾氣外散。
鍾岐黃嘴角含笑,望著牧晨道,
“小兄弟只需抵住他手掌引渡一半魔氣便可。”
牧晨聞言輕輕點頭,當下依照鍾岐黃所說抵住青年手掌,立時便有絲絲戾氣衝入自己體內,只覺心中煩悶腦中混沌一片,只欲將眼前礙眼事物摧毀。
“牧小子……”
姜百草見勢一把抓起牧晨手腕查探,只覺牧晨體內魔氣驚人,不由得驚撥出聲,望著牧晨一臉擔憂之色,牧晨嘴角卻是勾起一抹莫名笑意,嘶聲道,
“前輩儘管放手施為,這些許魔氣晚輩能夠壓制!”
姜百草瞧著牧晨神色,雙眸中神光閃爍,仍是抓著牧晨脈門仔細查探,盞茶功夫之後,嘴喃喃自語道,
“這魔氣原是怨念所生,乃人之極壞的情志所致,只是怨念為何化生為氣……”
姜百草眉頭緊皺陷入沉思,此時無暇他顧,徐鳳在旁忍不住心中擔憂,只盼姜百草快些想出法子減輕牧晨痛苦,可過了一炷香功夫,姜百草依然一動未動,卻見炎西川抬手即欲施針,針法飄逸如行雲流水,仍是一套‘九炎飛針’,徐鳳等一眾精通歧黃之術只覺眼花繚亂即便欲要偷學也只能徒呼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