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她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商曜在心裡輕嘆了一聲，隨即將話圓了回來：「我需要你明天跟我一起去一趟醫院。」
辛晚本來無措的心緒得到撫慰，她花了好一會終於鎮定下來：「為什麼要去醫院？是因為叔叔嗎？」
「是, 他住院了。」商曜神色淡淡地開口, 「不過沒什麼大問題, 只是去看看。」
辛晚猜測他情緒估計很複雜，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心裡只鬆了一口氣, 隨即點了點頭道：「好，我陪你一起去。」
商曜說完這事，戲謔的笑便又浮現在唇邊：「你放心，我沒有前女友白月光之類的讓你困擾。」
「……」辛晚無奈, 卻又不得不解釋：「他不是我的前男友，也不是我的白月光。」
雖然是一早就知道的答案，商曜唇角的弧度依舊十分明顯：「是這樣嗎。」
「真的。」辛晚以為他不信, 又解釋起來，「就只是高中認識的關係, 後來他出國, 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絡了。」
她語氣有些急切，生怕商曜會誤會。
商曜見辛晚此時就像只小兔子，覺得實在太過可愛, 也沒忍住伸手便摸了摸她的發頂。
這一碰, 二人皆是一愣。
辛晚好不容易降溫的臉頰又在緩緩變紅中。
而商曜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動作有多唐突, 收了手便解釋：「你的頭髮翹起來了，我只是幫你撫平。」
他乾咳了一聲，神色略顯不自然地朝窗外看著。
辛晚只覺得頭頂依舊麻酥酥的, 她甚至沒敢伸手去碰剛才被商曜摸過的頭頂。
過了好一會，她訥訥地開口：「謝謝你。」
商曜心虛地沒敢看她，只嗯了一聲。
晚上，司覓柔打了電話過來閒聊。
「走得匆忙，還沒問你和談學長聊得怎麼樣？」
辛晚想起這件事便嘆氣：「他跟我表白了。」
「嘁，現在說這種話幹什麼。」司覓柔語氣裡充滿著鄙視，「自己當初一聲不響就跑出國外，現在回來裝什麼深情哦。」
辛晚聽著司覓柔罵了幾句談嘉譽也不由笑了起來：「我直接拒絕了。」
「拒絕得好！」司覓柔在那邊甚至鼓了鼓掌，「是商曜不香嗎？現在一對比起來，談嘉譽不過就是學生時代的濾鏡罷了。你看今天兩個人站在一起，明顯商曜更深一籌。」
辛晚雖然不想說，但不得不承認這話是對的。商曜不管到哪裡都不會遜色，即使當初和許陵站在一起也是。
「就像你說的，他那時在學校裡實在太耀眼了，我自己當初也沒搞懂是因為濾鏡還是喜歡。」她抿著唇回，「現在想想，似乎也沒什麼感覺。」
「我看今天商曜吃醋吃得很厲害啊。」司覓柔想起了自己當吃瓜群眾的那會，她嘿嘿笑道：「你是不是哄了好久。」
辛晚神經瞬間一繃，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掩飾地笑笑：「也還好，他也沒吃醋。」
「沒吃醋？」司覓柔誇張地開口，「那酸味我隔著老遠都聞到了，還沒吃醋。」
辛晚也不能解釋說那是商曜演技太好，趕緊便換了話題：「你明天不是要採訪葉晟嗎？已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司覓柔回答，「晚晚，我又得多感謝你一件事了。」
「這有什麼好感謝的。」辛晚彎唇笑了笑：「也只是碰巧認識而已，還是你自己要好好加油。」
司覓柔笑著道：「等採訪結束，我請你吃飯，到時候可不要跟我客氣哦。」
「好。」辛晚跟司覓柔又聊幾句，便掛了電話。
屋內安靜，辛晚腦海里不由浮現今天發生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