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景行點頭:“開心。”
喻昕婷高興:“那就好。”
楊景行歉意:“你就開心不了。”
喻昕婷連連搖頭:“沒有!我好覺得這段時間特別有激情,就像回到了考試前,一點都不覺得累,也不煩。”
楊景行說:“那就好。”
喻昕婷呵呵:“甜甜她們笑你沒?”
……
兩個人進了三零六,楊景行的那張臉仍然能讓女生們看得發笑。賀宏垂也不制止了,說:“星期四下午還是音樂廳……你們可以弄個倒計時。”
龔曉玲擔心起楊景行的臉來:“你別五一了還這樣上臺。”
楊景行說:“不用我上臺吧?”
賀宏垂教訓:“又想別人說你不會做人是不是?”
喻昕婷有點好奇:“誰說的?”
賀宏垂不理:“今天就到這裡,解散。楊景行跟我來。”
楊景行跟著兩位教授下樓,龔曉玲先說說生活:“回來就好,以後不要這麼衝動,至少先和我們商量,我一直覺得你做事有分寸……”
到辦公室後,三個人坐下,賀宏垂手裡拿著奏鳴曲的譜子,不過那上面的標題不是“喻昕婷”了,換成了《升c小調鋼琴奏鳴曲》,作曲也不是四零二,而是楊景行。
賀宏垂看了楊景行一會,嚴肅地說:“作品基本是成熟的,可是你的做法不成熟。”
楊景行點點頭。
賀宏垂問:“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楊景行搖搖頭。
龔曉玲笑,賀宏垂氣:“首先,不管遇到什麼事,你不該那麼衝動,看看你自己的樣子……萬一出了事,學校是要負責的!”
龔曉玲勸:“回來了就別說了。”
賀宏垂再說:“還有,一個作曲家,創作的時候要嚴肅嚴謹,對待完成的作品更要如此。這就像你的孩子,哪個父母會把孩子隨隨便便交給別人!?”
楊景行說:“我不是隨便……”
賀宏垂大聲問:“你和我們商量沒有?是你的作品沒錯,但是你要對自己負責,我們也要對你負責!”
龔曉玲又說好話:“木已成舟,算了。喻昕婷也不錯。”
賀宏垂盯著楊景行說:“不瞭解的人還以為你成天……這樣名聲很不好!”
龔曉玲繼續唱紅臉:“還是孩子,年輕人。”
“你還是個大一學生,出了學校沒人認識你!”賀宏垂抖著譜子提醒楊景行:“舒伯特,貝多芬,他們的東西是被研究了一兩百年了,才有現在的價值,現在還沒人願意研究你!你寫過流行歌曲的應該知道,一首作品能不能被大眾接受,三成靠作品本省,三成靠演繹者,三成靠發行,還有十分之一是運氣!你這樣義氣用事,說不定一開始就丟了一大半!”
楊景行說:“我沒想這麼多。”
賀宏垂很不理解:“你寫這個是為什麼?很容易,很簡單?信手拈來!”
楊景行說:“我一個人寫,有一個人願意彈,願意聽,就滿足了。”
龔曉玲感動地點頭,賀宏垂卻不上當,甚至氣憤:“別跟我狡辯!”
楊景行又說:“而且我覺得喻昕婷沒問題。”
賀宏垂說:“這是你說的!既然你相信她,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對你自己和她都負起責任來,就像對三零六這樣。三零六那邊不用太操心了。”
楊景行說:“我想先給她一段時間,對李教授也是這麼說。”
龔曉玲還在點頭:“也好,這個學生還是很有靈性的。五一反正也趕不上了。”
賀宏垂說:“上個星期我去看她彈了,四不像!”
龔曉玲說:“曲子本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