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道,“這樣,江別,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們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
說著她便往南岸的面前走。
“咔嚓”一聲,兩個端著短式步槍計程車兵撥開了槍栓。
黃疏桐被嚇得不敢往前,看了看面前的人,對方俊逸的臉龐上似乎也帶著疑惑。
“那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於是,黃疏桐便說起了遙遠的,關於她學生時代的舊事。
“你還記不記得,你高中的時候,是理科三班的學霸,我們學校的校草。”
呃……校草這個稱呼,是黃疏桐自己封的。
“你當時喜歡我們班的班花,天天來我們班找她,那個班花就是我的前桌。”黃疏桐說
“胡言亂語!”剛說了兩句,南岸便打斷了她,“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怎麼會聽不懂呢?”黃疏桐說,“哦哦哦,那我來講講你和我們班班花的事情吧!那樣你就能聽懂了,我們班花叫……”
南岸擰眉,不想再聽她胡說八道下去了,打斷了她。
他緩緩道:“你只要告訴我,你和江浸月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認識她?”
“江浸月?哦哦哦!”黃疏桐激動起來,“你還記得浸月,那就好辦了!”
“江浸月就是那個班花啊!”黃疏桐說,“我當然認識她,她就是我前桌啊!”
“你那時候還天天給她帶早飯來著,但是你不知道,她看不上你的早飯,你一走她就偷偷給我吃了。”
黃疏桐叭叭叭說不停,又答非所問,兩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南岸對這個女人有點沒耐心。
但他還是注意到了一個關鍵資訊,這個女人,她認識江浸月。
浸月,那個偶然出現在他生命中,驚豔了他的歲月,又突然消失,讓他整整找了六年的人。
那個人來時,也像現在這樣,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叫他江別。
他並不叫這個名字。
但是因為那個人,他記住了這個名字,預設了這個名字。
六年來,他以為,除了自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這個稱呼了。
但當這個名字再一次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時,他險些站不穩。
他默默的思考著,心裡有無數的問題想問。
這時,身邊的手下默默開口:“南副官,這個人冒犯了河姑,我們要把人帶過去,給鬼使一個交代。”
南岸略微忖思,點點頭。
獻祭河神是大事,這人冒犯了河姑,當下確實應該先把問題解決好,否則司令計較起來,恐怕有大事,他想。
“帶走!”他對手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