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的,不是自己,是別人。自己只是個替代品。
這個想法一下奪去她的呼吸。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她心裡不服,為何會如此。同樣她的膽小讓她無法敢去直接了當的去質問蘇忘,只能壓抑,屈服。
初夏整理好自己,打算出去逛逛,卻被人擋住了道路。
黑色的絲襪襯得她的腿更加修長筆直,抵到臀部的藍色的娃娃蓬蓬衫。紅豔復古的妝容和棕紅小卷發襯得來人格外的妖豔。
真是個美女。
見了她幾次初夏仍是這樣感嘆。同樣對她的行為感到莫名的高興。
她還認得自己?!
“你就是那個在成風公司上班的蘇忘的女朋友?”程益華以一種傲慢的姿態看著她,語氣極為不屑。
初夏心裡有說不出的失望,點頭:“嗯。”
“呵,長得也不怎麼樣啊。”
初夏側目,自己長得不好看她知道:“麻煩你讓一下行不行?”既然不認識那就無話可說了。
程益華冷笑:“我就不讓怎麼著?”
“……”初夏低頭,她不能怎麼著。既然她不讓那自己就不出去了。想著她便將身體斜靠在牆上。
程益華被她這種安之若素的行為給氣結了。這是和她槓上了是不?!
……
兩人相對無言。程益華受不了率先開了口:“你,跟我走一趟。”
“幹嘛?”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不去。”
“你!”
初夏摸了摸口袋,除了蘇忘給的錢包其他都沒有。想打電話也沒有手機。
“你不走是吧?!”程益華咬牙怒瞪。
“嗯”初夏一副你隨意,我就不走的表情。
“真是賤!”
初夏怒瞪,還未來得及發火,身體一麻便失去了意識。
坐在辦公室裡正和人商討檔案的蘇忘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初夏有危險?不可能,自己在她身上施的咒術一點反應都沒有。
初夏醒來時,見自己被五花大綁的倒在一張床上,房間佈置得似似統的風格那樣。她在看清地上丟的遍地菸頭和啤酒瓶時,全身害怕的打了個冷顫。
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遇到的程益華,她心裡一陣慌亂。她並不記得自己,為何一定要綁架自己呢。
蘇忘在月初之時,他將所有的靈力都用來封印所有有關初夏的記憶,而那些用來封印有關他的記憶自己脫落,被人想起。
門被輕輕推開,程益華妖豔的人從外走了進來:“醒了啊。”
初夏的瞳孔緊縮,程益華的身後還跟進來了兩個男子,雖然體格纖細可至終還是男子啊。
“那麼漂亮的人,女朋友怎麼長得一點都不漂亮呢。”一個男的皺著眉自語。“還不如我呢。”
初夏被雷到了。這是什麼話?
“呵,別說人家,你長得也不怎麼樣。”程益華翻了個白眼藐視。
那個被損的男子沒有生氣,反而笑得狗腿起來:“是是是。”
程益華坐到床邊,雙手叉腰:“說好了,蘇忘他是我的。你們都別和我搶。”
“啊,不是吧,程姐,不是說好你玩完了給我們嗎?”男子慌了起來。
初夏不可思議的瞳孔放大。自己聽到什麼了?
程益華冷笑:“是說好了啊,那也是我玩膩了之後的事,你們有意見?”
那兩個男子敢怒不敢言的,最後只能唯唯諾諾的點頭。
“唔…… 唔…… 唔……”初夏掙扎著。自己決不能坐以待斃。
程益華回身看著她:“啊,差點忘了你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