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
腦海裡一個念頭閃過,這畫上的景色不就是雍顯在c市開創的生態園裡的場景,她的鼻子發酸,那是他在紀念他逝去的愛情嗎?
“你在幹什麼?”
她回過頭,雍顯站在書房的門口,看到她手裡拿著的畫,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難道沈秘書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動我書房的東西!”
他快步的走上前,從她手裡搶過那些畫,其中有一張,她手捏得太緊,沒及時的鬆開,他一用力,那張畫就裂成了兩半。
她看到他眼裡閃過的激動,彷彿最珍愛的寶貝被毀掉了,他憤怒的說:“出去!”
她不是故意的,而且他為了前女友的畫對她發火,是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如果你真的那麼愛前女友,大可以天涯海角的去找對方,以他的能力,又不是做不到,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說愛她。
她不服氣,想去把那些畫搶過來,看他到底有多心疼,拉扯中,他一推,她跌出去的時候撞到桌沿上,頓時鮮血直流。
她突然想到了況巒,她還真是個招渣男的體質,柔情蜜意的時候,她就是最愛,但發起狠來,就恨得把她碎屍萬段。
看到她流血了,雍顯把畫放到桌上,然後伸手去扶她:“我送你去醫院。”
她揮開他的手,滿臉是淚:“我恨你,你是個大騙子!”
她轉身就往外跑,她不停的流血,跑過的地方就有血滴在地板上,觸目驚心,他追上去,無論如何都要把她送到醫院去包紮。
林至愛想逃離這裡,逃離這種被羞辱的尷尬,她穿的拖鞋並不是很合腳,下樓梯的時候步子太快,沒踩穩,整個人就從樓梯上滾下去了,她疼得趴在地板上無力動彈,血把整張臉都染紅了,她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醜陋過。
她不讓他碰,雍顯只好打電話叫來沈秘書,讓沈秘書送她去醫院。
在治療室裡,醫生給她縫了兩針才把血止住,之後就送去病房吊消炎水,沈秘書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旁邊。
她問:“我長得很像他的前女友嗎?”
沈秘書搖頭:“不像,你們完全不像。”
“那有什麼相似的地方嗎?”因為她找不到任何他愛她的理由。
“你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相似,我是這麼認為的。”沈秘書安撫著她:“而且那位趙小姐已經過世了。”
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情況,可眼淚就是不爭氣的不停往下流:“這並不是她過不過世的問題,是他的心,他忘不了她,那我又算是什麼?”
她慶幸額頭傷口的疼痛和撕心裂肺的哭泣讓她筋疲力盡,她沒有傷心太久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覺到有人在摩挲她的臉,她聞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猛的睜開眼睛,看到雍顯正靠在床邊,輕輕的捧著她的臉。
她的情緒又激動起來:“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對不起!”他指著她額上的傷口:“我不是故意的!”
她知道這是他的地盤,只要他不願意,誰都趕不走,她乾脆就把拿被子把頭蒙起來,不論他說什麼,她就是不理。
他沒有耐心了,直接掀開被子,不顧她的掙扎反抗,他握住她雙手的手腕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下去。
她咬了他,貝齒間瀰漫著血腥的味道,他就是不鬆開,繼續吻她,一直到她無力反抗,只能不停的掉眼淚。
他在告訴她,不論她有多不願意,只要他不鬆手,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小聲的嗚咽起來:“我要回家!”
雍顯是用私人飛機把她送回c市去的,她回到自己的公寓裡,不敢告訴母親,又不敢打擾韓玖月,冰冷的屋子,額頭上的傷口,還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