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讓人多看了兩眼便心神失守。
劉峰微微一驚,好厲害的媚術,一舉一動間皆勾人心魄。
“區區不才正是劉峰,請問這位小姐你怎麼認識我?”說實話,按這女子的年齡來看,叫聲小姐確實有些不妥,但是劉峰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稱呼。按照前世的習慣,劉峰是該叫聲阿姨的,但是話到嘴邊,劉峰卻臨時換了詞。畢竟時代不同,習慣也應該有所改變。
中年女子淡淡一笑,如同一朵驕傲的牡丹,輕啟櫻唇,笑道:“奴家並不認識公子,認識公子的是我家主人。公子,請看這是什麼?”
“縹緲令?”接過那小巧的玉質令符,劉峰心中大喜,心道總算找到了組織。
“是四師尊派你們來的?”雖然有縹緲令為證,為了保險,劉峰還是問了一句。
中年女子微微點頭,恭敬道:“公子,請入轎,我家主人正在莊園等你。”
“等等算了,走吧。”劉峰原本是想回去客棧的房間拿回自己的行李,但是轉念一想,組織都找到了,還在乎那些小東西。
劉峰這才發現四師尊在江南混得不錯,最起碼眼前的這排場可不是一般家庭能擺得起的。
兩頂四人大轎,前有家丁開路,旁有丫鬟婢子肅穆,後有護院武夫造勢,實在是威風八面。
“也不知這些年四師尊對我的態度有沒有什麼轉變?”距離上次和四師尊見面,已經快有六年多的時間,也不知她現在對我是什麼態度。
“公子,到了,請下轎”中年女子親自為他掀開簾子,嬌聲喊道。
劉峰急忙收回心神,彎腰走出轎子,等到站穩後抬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眼前這莊園居然就是他昨晚跟蹤老鴇前來的那地方。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劉峰的大腦有些短路,內心深處隱隱有些做痛。
中年女子似乎發現了劉峰的不適,急忙道:“公子,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不會是生病了吧?”
劉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含糊道:“可能是有些坐不慣轎子,頭有些眩暈”劉峰說自己頭有些眩暈確實不假,只不過並不是暈轎,而是因為昨晚的事情。
如果這座莊園真的是四師尊的府邸,那麼昨晚安排春杏陷害自己的大老闆,肯定就是四師尊。
這樣的結果讓劉峰無法接受。雖然四師尊一直對自己心存芥蒂,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她會如此對待自己。花柳啊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花柳不但是一種很下流,很無恥的性病,而且還是絕症。據說得了花柳的男人一般都會前陰潰爛、脫落,輕則喪失做男人的資格,重則痛苦,羞愧而死。
MB,老子和那賤婦遠日無冤,近日無仇,她為何要用如此歹毒的方法害我?虧得劉峰機警識破了春杏的真面目,要不然他真的就欲哭無淚了。
“公子,在想什麼呢,主人親自出門來接你了?”中年女子招呼一聲,急忙靜立在一旁。
莊園門口傳來一陣極細碎的腳步聲,一股淡淡的幽香隨風而來,劉峰神色一凜,抬頭望去,只見一位二十多歲的貴婦正滿臉微笑,朝自己走來。貴婦容貌甜美,沉魚落雁的如花嬌靨,帶著三分稚氣,一雙如水的眸子飽含秋水,叫人不敢正視。肌膚如玉般光澤,洋溢著灼人的青春,愈發突顯出她的嬌美可愛。
雖然已有六年沒見,但是劉峰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貴婦,就是飄渺谷的四師尊張美人。六年時間,劉峰從一個孩子長成了大小夥,但是她卻依然沒有變。還是那麼的美麗,還是那麼的青春四射。可惜在那副華麗的皮囊下卻隱藏著一顆骯髒的心。
“蛇蠍美人——!”
劉峰覺得這個詞彙分明就是為四師尊量身打造的。
張美人眉如遠黛,如水的眸子打從出了莊園門口就已經緊緊釘在劉峰